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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的使用方法(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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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显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就像现在给我定下‘淫欲’的罪名。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早已没有那种堕落的欲望,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我的理想,与你合为一体,然后得到神启。”

“那么,假如你所得到的神启和至今为止的所为背道而驰,神启的指示是让你放弃,不再写诗,毁掉水镜,你会怎么做?”

“不可能!那肯定是假的神,在考验我的坚定。对,你是假的,你们全是。醒醒吧!别在自欺欺人,坐井观天,杜绝向精神世界的探寻,被一套粗制滥造的概念浑浑噩噩地统治。这样的日子与牲畜何异?是思想,精神,不断向上超越的思考,让人变得有别于牲畜,精神才是世界的本质,是真实。安于现状作茧自缚,只会日复一日地腐坏,去精神世界里自由地做梦,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你要做的,才是逆天而行,根本不可能的事。也许对你,我只能是我的身份,我的名字,你乐于听取的言说。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一个符号,不能代表任何,也无法在作诗时,供你任意遣用。”说完,祭司再次向诗人祷告,重新戴上宽檐帽,仰长而去。

这段记载全出自祭司本人的日记,他在最后写道,那天如释重负地哭了。另外的传言称,祭司在那天以后,正式辞去神职,在家中终日忏悔,常说“愿你在永恒的虚无中赎尽罪孽”。

他?我向司岚确认。最初我就奇怪,两只手偶几乎一模一样,只衣服的颜色相反,白色那只多了顶草帽。

“祭司是男性,诗人也是。”司岚解释。

“诗人以为祭司与世俯仰作茧自缚,祭司以为诗人追求的理想不切实际,谁也无法说服对方。那么如今的司岚更愿站在哪边呢?诗人还是祭司,左手还是右手?”

那时,司岚沉吟许久,终未答复,只说他没法成为其中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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