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都在用舌头,手指,把这口肉屄玩的烂熟,隐秘的快慰让他有些发颤。
脂膏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也让舌尖的奸污十分顺利,整个股沟湿滑不已。
他把兰泽白腻的大腿分开,唇瓣贴去,细密的吻落在缝隙间,舌尖几次勾动阴唇,继而含在口腔里吮吸。
黏腻、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往里探去,舌头稍显粗糙的突起绕着蒂头打转,齿关多次磕碰着,可能有些疼痛感。随着肉蒂被男人用鼻尖轻轻一顶,兰泽只觉小腹酸涩,她口中胡乱地呢喃,小腿止不住地痉挛。
清液喷出。
甄修证紧紧箍住兰泽的大腿,想把这口屄含化在嘴里,不让一滴淫水浪费。
他身下的肉具肿胀到发红、发烫,隐隐作痛,也不敢插入湿漉漉的屄。
甬道温热紧致,层迭的嫩肉会裹着性器,顺着清液的润滑,如果大开大合地肏弄,肉具撞开深处的苞宫,艳红屄口外翻着,或许兰泽会痛到流泪。
甄修证把兰泽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腹。他想把白精灌进去,混着兰泽肚子里的淫水摇动。
有时候会流出一些,从红肿的屄口一直蜿蜒到大腿,用手把粘液擦遍臀沟,就全部是自己的气味。
但甄修证深知,若其僭越之念为兰泽察觉,便再无可能。
章慈太后求嗣心切,然兰泽并无此意。
故而他只余一声长叹,将诸事安排得滴水不漏,确认兰泽不会瞧出半分端倪,方才从锦衾间悄然抽身,再跪于内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