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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玩弄(1 / 2)

顾萌眼前一阵眩晕,顿时失去思考的能力,想挣开李树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阿树,我是你的姐姐,我们这样是不可以的。”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哪是亲姐弟,我也不会畏惧的。”

李树眉目低垂,向顾萌倾诉着情意。他将身体的重心往她身上压,两人的体型相差悬殊。顾萌承受不住重量弯腰往后退,快要往后跌倒时,忽然被李树拦腰抱起,惊慌之下搂住他的脖子,下一秒便跌坐在床上。

李树也跟着上了床,柔软的床垫顿时下陷了几公分,随着他一步步地往上爬,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顾萌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做着最后的抵抗:“阿树你冷静一点,刚才是姐姐错了,姐姐不该用你的球衣做坏事……”

李树抬手打开床头的灯,柔光照耀之下,给顾萌脸蛋镀了一层金边,脸颊泛着红晕,真是可爱又诱人。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现在他只想亲吻她。

“阿树……唔……”

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环境下与顾萌接吻,才知道她也会羞得闭紧眼睛,之前在pub和车里的胆大妄为,原来不过是她的虚张声势罢了。

顾萌的身体原本还僵硬,随着这一吻的加深,她张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李树的舌头忽然滑了进来,两瓣嘴唇被迫张得更开,吞咽着对方的气息,这下彻底软瘫在李树的怀里。

李树捏着她的下巴,亲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回,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从脸颊亲到脖子,又咬住她睡裙的肩带,一点点地往下拉扯,齿尖嵌入她胸口柔嫩的皮肤,含在口中满是馥郁香甜,留下一圈淡粉色的齿痕。

顾萌被胸口湿意和疼痛唤醒残存不多的意识,双手抵在李树的肩膀,怎么推却也纹丝不动。她后悔当初让李树去体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在他面前自己就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白兔,轻易被他扑倒咬破喉管,然后吃干抹净。

李树察觉到身下人的反抗和惊恐,微微蹙眉。她面对木子木时,像一条美丽却又致命的毒蛇,主动纠缠依附于他,心情莫名地变得不顺畅,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似的,自己吃自己的醋,真是有一种荒谬的喜感。

不过在没有备好计生用品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肏她的,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到做出实质性伤害到她的行为,不然这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可他忍了太久,前几次的挑逗,他只能忍气吞声,碍于假身份不敢多越雷池一步。但今天他有绝对的主导权,换他来为顾萌服务,让她一点点抛弃世俗的成见,直至有朝一日能征服她的身心,心甘情愿地向自己张开双腿。

顾萌的腕骨纤细,李树单手便能将她的两只细胳膊握紧,反手剪至身后,脱掉t恤撕成细条,牢牢地绑紧。她的睡裙松松垮垮落到了腰际,一对酥软的乳轻微摇晃,两点嫩粉挺立成红梅,颤巍巍的引人采撷。

顾萌瞧着李树赤裸着上半身,将她的手绑紧时,胸肌贴着她的肩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跳动。李树腰腹的区域布满青紫突出的血管,双膝点地跪在床上,运动短裤贴合着胯间,隐隐可见柱形的轮廓。她目测长度和粗细,和木子木旗鼓相当,反抗的意志被男色诱惑后,薄得像晨间的朝露,见了光便立马消失不见了。

她脑海里忽然响起唐笑菲的那一句至理名言:“感情很难做到两全,要么就厚脸皮,去追你喜欢的人,要么就坐享其成,选喜欢你的人。”

感情的天秤悄悄产生了倾斜,如果试着接纳李树,也不失为一种正确的选择。顾萌稍稍并拢膝盖,软声嗔道:“阿树不可以对姐姐太野蛮,不然姐姐以后都不理阿树了。”

听着她带着嗔怪意味的话语,李树只觉胯下一紧,比任何催情剂都管用。他小心地扶着她的身体,让她卧躺在自己的怀中:“我不会让姐姐难受的。”

粗硬的性器顶在顾萌的后腰,蹭得她小脸微热。李树稍稍使力,便分开并紧的双腿,滚烫的掌心贴着微凉的皮肤缓慢抚摸,大腿内侧的软肉温润得像水,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在手里。

手指勾住她小巧轻薄的内裤,褪至膝盖的位置,从腿心溢出的淫水被拉扯成丝,与那方小小的布料粘连,李树轻轻一捏,水线便被他掐断了。

顾萌的身体不由得轻颤。李树拨开她紧闭的花缝,穴眼被淫汁粘住,形成一道天然透明的水膜。阴蒂也被水液包裹,李树试图揉捏小小的肉豆,滑溜溜的,总是捏不住。

顾萌被他摸得浑身酥软,之前便有过自慰,穴里还残存着滑腻的汁水,被李树这么一撩拨,统统排了出来,流到他的掌心之中。

李树将手中的粘液均匀地涂满她的软乳,油光水亮,还散发着淡淡的腥甜,顾萌的脸红如同被火烧,圆润的乳在李树的揉弄下变换成各种形状,乳尖也硬得发疼。

她眼中闪过一丝愠色,自己真是错看他,以为他真是纯洁如白纸,没有一点儿邪念。实际上觊觎她许久,终于被他找到机会,今日的场景不知在脑中模拟演练多少回,实战起来才会如此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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