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你们整个祠堂,为的就是让整个靖远侯府气运越来越差,死的死,残的残,甚至……断子绝孙!”
此话一出,何玉成倏地瞪大了眼,“什么?竟有人如此恶毒!”
侯老夫人恰好听见这话,更是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但又因心头的那口怒气,让她强撑着。
她气得浑身都在发颤,“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恶毒,竟要我们侯府断子绝孙!”
这得是多大的仇怨,才会做到这一步!
“既是从三个月前开始,你们便好好想想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有可疑之人。”
宋若臻提醒了一句,对方既然能在靖北侯府的祠堂埋下这种东西,便肯定是能出入侯府的人。
何玉成和侯老夫人对视一眼,仔细思索着三个月前发生的事,他们平日里一向与人为善,鲜少与人结仇,更别说是这种要让人断子绝孙的大仇了!
“我们府里来来往往的就这么些人,要说起三个月前,就只有表哥曾来我们府里小住一段时日。
他当时来我们府里借银子,母亲也借给他了,他是为了来参加此次的科举的,原本是打算让他一直住在这里,待到科举结束。
不过,他忽然说不想再继续住在府里,我们便也没有拦着。”何玉成思量着道。
当时表哥执意要离开时,他还觉得奇怪,明明住在他们府里更舒服,为何非要出去住,还特意问过大哥。
大哥也不明白原因,不过他们身为男子,本就不爱多管闲事,既然对方去意已决,拦着也无用,只是多给了一些银子,让他保重身体。
这也没什么不妥,况且他们一直都对表哥不错,表哥总不至于为此而来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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