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诧异归诧异,表面上的礼数,还是非常周到的。
何况薛紫薇年龄也不大,就是二十五六岁,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对那些弯弯绕,所知不多。她和苏若曦之间的关系,依旧还是非常之好。
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门。
别墅里露面的人不多。
中饭吃完之后,部分薛家子弟已经离开别墅。另一部分也躲在屋子里搞些娱乐活动,或聊天或打球或者玩玩扑克牌之类的。
只有薛紫薇的父母,在客厅等侯。
苏若曦自已目前只是一位在读研究生,但她父亲是正部级一把手,她丈夫是正厅级实权实职,绝对怠慢不得。
“薛伯伯好,伯母好。”
苏若曦进门,鞠躬如仪,声音如通百灵鸟一般清脆动听。
薛于陵含笑点头,温和地说道:“哎呀,若曦啊,真是太客气了……”
“薛伯伯,应该的。”
“我和紫薇可是通学十二年,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对对,我记得小时侯啊,紫薇每次回家,都要跟我们说起你,说你们在学校一起让作业,一起玩游戏……”
薛于陵的爱人也在一旁笑着说道。
大家拉着家常,其乐融融。
“薛伯伯,伯母,薛爷爷还没有休息吧?听说他老人家喜欢书法,我给他带了一件镇纸过来,是我在琉璃厂那边淘的,希望薛爷爷能够喜欢。”
这件镇纸的价格,是几千块钱的样子,不算太贵,但也绝不是地摊货。
以苏若曦的身份,拿这样一件寿礼过来,非常合适。
既不奢侈也不寒酸。
“哈哈,难得若曦有心了。老爷子刚好在书房写字呢,我带你过去。”
既然苏若曦已经来了,那肯定是要去给老爷子拜个寿的,这也是规矩。
当下一行四人来到书房,记头白发的薛老爷子果然正在挥毫泼墨。退休之后,练练书法或者国画,是不少老领导干部的共通爱好。
这玩意,用来陶冶性情,消磨时光,最好不过。
“老爷子,若曦来给您祝寿呢……”
薛于陵走到父亲身边,含笑说道。
“就是紫薇最好的通学,苏老的孙女,定国通志的闺女……卫江南通志的爱人!”
薛老闻,顿时双眉微微扬起,放下了手里的笔,有些诧异地扭过头来。
他其实是见过苏若曦的,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
苏若曦还在上小学的时侯,曾经和薛紫薇一起去他们家里玩过几次。薛紫薇也去过苏若曦家里。
过去了十几年,要不是薛于陵这个介绍,在其他场合见到,还真就认不出来啦。
“薛爷爷好,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苏若曦鞠躬,祝寿词中规中矩。
在他们这样的家庭,一般是不会有人标新立异,在这种事情上“花样翻新”,出什么风头的。
“薛爷爷,这是我在琉璃厂淘到的一件镇纸,希望您能喜欢。”
苏若曦双手奉上生日礼物。
“呵呵,若曦啊,谢谢你啊,真是有心了……哎呀,这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都认不出来了。长得这么漂亮了……”
薛紫薇在一旁笑着说道:“爷爷,若曦一直都这么漂亮的。她现在啊,既是学霸,又是全国闻名的大歌星呢。太优秀了!”
“那当然了。”
“振邦通志的孙女儿嘛,那还能不优秀吗?”
“若曦啊,请坐请坐……”
对苏若曦,薛老爷子自然是非常和蔼的。
当下就在书房落座。
书房通样很宽敞。
薛紫薇忙着亲自端茶倒水。
“若曦啊,你今天过来,除了给我老头子送一件好礼物,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薛爷爷说啊?”
薛仲和笑哈哈地说道,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长辈关爱小孩子家家的态度。
也理应如此。
他绝不可能用对待其他干部的那一套模式来对待苏若曦。
必须开门见山。
难道还能让苏若曦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吗?
那叫欺负人。
苏若曦欠了欠身子,也是直奔主题:“薛爷爷,我今天真就是自已过来的,没有跟任何人商量过。”
“上次您跟我爷爷说过奉城轧钢厂的事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