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觉夏也不卖关子。
她学柳夫人的样子和语气,带着三分不屑六分高冷一分嘲讽:“我记忆恢复了。”
“就这么一句,柳夫人她嫂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鸡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个脸色跟调色盘一样,一会儿红一会白一会青一会黑的,反正不敢再说什么,气呼呼甩着袖子走了。”
“柳夫人用特殊暗号带走了杜家的一半暗卫,回到了柳家。”
闻觉夏说到这里的时候,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
她站起来,连比划带表演:“柳夫人一进柳家的门,管家就上前来,话里话外指责柳夫人夜不归宿不合规矩之类的。”
“那老登翻着白眼,话是尊敬的,但语气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思。”
“看那样子明显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柳夫人当即让人将管家的卖身契找来,找人把管家低价发卖出去,管家的脸当时就白了,也吓傻了。”
“他跪地求饶,不断磕头求饶,脑袋都磕破了,柳夫人愣是没看他一眼,后来管家就被人拽下去,听说卖去煤窑当苦力了。”
“有这次的杀鸡儆猴,其他人老实了很多。”
“柳夫人回到柳家后,直奔假柳骞所在的书房。”
“你们猜不到柳骞在干什么。”
谢莺眠觉得这不难猜。
柳三夫人曾说过,柳骞一般会将她召唤到书房,在书房里做那些事。
闻觉夏:“假柳骞正在书房里跟柳大夫人这样那样,柳夫人一脚将书房门踢开的时候,那两个人都没穿衣裳,甚至两个人还是接在一起的。”
“柳夫人这一脚惊吓到了这对鸳鸯,假柳骞当场就萎了,我特意看了一眼,特别小,也不知道那么小怎么生出三个孩子来的,不过也正因为特别小,才避免了马上风,也算是他因祸得福。”
闻觉夏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哈哈,我跟你们说个秘密,假柳骞的臀部特别白,那个大白腚,是我见过最白的了,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去问问他是怎么保养的。”
“还有那柳大夫人,看起来严肃端庄,实际上,特别那个什么,语之间那个荡,跟花楼的姐儿们有的一比了。”
“我怀疑她是装的,毕竟假柳骞那么小,不至于叫成那样”
闻觉夏行走江湖,向来荤素不忌。
荤段子之类的也是张口就来。
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玉藻和珠月脸红得如滴血一般,头紧紧地低着,又想听又羞赧。
藏月也听得一脸通红。
谢莺眠轻轻咳嗽了两声:“夏夏,注意分寸。”
闻觉夏拍了拍嘴巴:“呸呸呸。”
“忘了这不是在飞雪山。”
“我继续说哈。”
“假柳骞被打断了好事,又被众人围观,气得不行,他还想训斥柳夫人呢,柳夫人直接冲上去,一个耳光将假柳骞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假柳骞很生气,想对柳夫人动手,柳夫人召唤了两个暗卫抓住他,啪啪啪的,又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闻觉夏感慨。
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柳夫人简直帅炸了。
谢莺眠对柳夫人的行为并不意外。
单看柳夫人的长相,就是那种明媚大气敢爱敢恨的类型。
闻觉夏:“柳夫人直接问假柳骞,是他直接坦白,还是被打一顿后再坦白。”
“假柳骞还不知道柳夫人恢复记忆的事,说了一些令人作呕的情话。”
“为了唤起柳夫人的旧情,他还特意提了柳夫人抱着牌位嫁进柳家的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