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咋拦啊?”
“小弟孝顺,你跟爹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他必须跟寡妇断干净,他还能不妥协吗?”
王翠兰小声的蛐蛐,“那不得被人笑话死。”
对于爹娘这样,她们也是无话可说。
她们出嫁这么多年了,娘家的事,不是那么好管的。
陆江蓉想着,要是她的儿子这个样,她给他腿打断,也省得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
林玉瑶看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打开王建军的病历。
傅怀义就一不发的站在旁边,来的路上林玉瑶就跟他说过了,不准他吱一声,他的作用是当保镖,让不到就不准他来。
为啥?
他们这么久都没办成这事儿,林玉瑶觉得傅怀义没用,所以这事儿还是她亲自来办得了。
这下陆江庭也不敢拦着了,就听着林玉瑶从第一页起,一字一句的把王建军的病例读出来。
他写的可比上次傅怀义他们看的更详细,上次他们从关于王建国写起。
其实这份病历中,医生让他把身边重要的人都写下来。
第一个就写了他奶奶,关于他奶奶这段都是好的。
因为当时家里两个孩子,他和继母带过来的那个,他奶奶当然更疼她的亲孙子王建军了。
在奶奶的庇护下,他童年还算可以。
虽然也遭了些罪,好在人没有抑郁。
后来写继母,当着一面背着一面,一点点触碰王忠的底线,确定王忠并不心疼这儿子后对他就变本加厉。
她当然是心疼她自已的儿子。
王忠是一个自私的人,年轻时被俏寡妇哄得团团转,什么都听继母的。
他有这爹,比孤儿还不如。
之后才写王建军。
林玉瑶一字不落的一点点的读下去,听得陆家全家都默默的流泪。
尤其是到最后。
他明明通过自已考出去了,他明明可以迎接新生,偏偏被方晴套住了。
他就像个身陷囹圄的困兽,怎么也逃不出来。
那种窒息感几乎传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b
总之,一切的悲剧都源自于陆江庭这个人,没有分寸,优柔寡断,自欺欺人……
真是可怜又可恨。
“玉瑶,我知道我们家江庭对不住你,可你也不能诅咒他去死吧。”
王翠兰心疼的护着儿子。
林玉瑶视线落在王翠兰身上,啧啧的嘲笑两声,脸上带着几分悲苦道:“还有你,要不是你们无底线的宠儿子,他也不知道落到这个下场。”
“你……你怎么还骂上我了?”
“难道不对吗?你们不知道他跟方晴这间应该该有分寸吗?你知道,你们什么都知道。可你们舍不得说你们的‘好大儿’半句,明明知道他错了你们也不讲,即便他错得再离谱,在你们心里他都没错,错的都是别人。你扪心自问,陆江庭和方晴闹出丑事的时侯,你有没有责怪过陆江庭没有分寸?”
王翠兰:“……”
“呵呵,没有吧?当然没了,你们的好大儿怎么会错呢?你们只会说是方晴不要脸,一切都是方晴的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俩一人一巴掌,得合起来才拍得响。”
“你……反了反了,你个小辈还教训起我来了。江庭,你说句话啊。”
陆江庭低着头,身子一直在颤抖。
王翠兰又看向两个女儿,“蓉儿,芸儿,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她骂你们娘呢。”
这两天她们都快被气饱了。
陆江蓉说:“娘,我倒是觉得玉瑶说得挺对的。你说说你,当年你们明知道小弟让得不对,你们怎么也不拦着点儿?”
“我……我咋拦啊?”
“小弟孝顺,你跟爹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他必须跟寡妇断干净,他还能不妥协吗?”
王翠兰小声的蛐蛐,“那不得被人笑话死。”
对于爹娘这样,她们也是无话可说。
她们出嫁这么多年了,娘家的事,不是那么好管的。
陆江蓉想着,要是她的儿子这个样,她给他腿打断,也省得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
林玉瑶看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打开王建军的病历。
傅怀义就一不发的站在旁边,来的路上林玉瑶就跟他说过了,不准他吱一声,他的作用是当保镖,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