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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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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早懒洋洋地削小木鱼,没有立刻回答,王怜花盯了他一会儿,步早才轻飘飘地开口答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见到他们你就能明白了。

王怜花又盯着他看,心想在步早眼里有谁重要吗?

步早全然不知小王公子对他的误解已经如此之深,他削着小木鱼,心情比表现出来得还要开心。

原因无他,因为司徒静也来了。

作为神水宫宫主的女儿,日后不继承神水宫宫主之位不太可惜了嘛?

既然是继承人,不像玉天宝一样,与咸鱼派达成友好合作的话,那就更可惜了。

(一百二十二)

司徒静汗流浃背,眼前发晕。

所有人的状态都不太好,通往山上的石径布满各种机关,虽不致命,但但也令人难以招架。

司徒静的身上有各处擦伤,雄娘子也不例外。

白衣公子的手下们原本护在他身边,但后来机关越来越密集,他们的护卫反倒成了碍事的累赘,白衣公子挡在前面开路,周身气压愈来愈低,气势一往无前。

在前方有一条藤鞭从树丛中跳出来啪啪一阵乱甩之后,白衣公子停下脚步,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忍无可忍了,伸手拽下在空中晃悠的藤鞭,狠狠甩下。

如果我是你的话,不会碰任何东西的。

一道声音响起,轻柔和缓,语中有笑意流淌,循声望去,翠绿的枝叶后身着粉衣的年轻人的身影十分模糊。

他站得远,声音却近在咫尺。

来人拨开枝叶,衣袖自枝头垂落,像一只疲倦的蝴蝶。

双目如星,眼角一滴泪痣,鲜红如血。

司徒静微怔,看得痴了。

(一百二十三)

在看到那根藤鞭的瞬间,宫九有了平生以来最激烈的情绪。

路上一个接一个的机关都像步早的那张笑脸面具,惹得他心绪不宁,以致于在见到明显有着独特意义的藤鞭时,宫九伸手拽下藤鞭,狠狠甩开,仿佛甩掉步早那张烦人的面具。

而在甩开藤鞭的瞬间,宫九意思到不对劲藤鞭上被下了药,不管是什么毒,什么药,总而言之,一股麻痹刺痛感从手心顺着手臂向上蔓延爬升,他掉入了步早的陷阱。

晓轻舟的声音几乎是在宫九意识到自己被坑的同时响起的,他出现得很巧,却也不是时候。

宫九缓缓握拳,但五指不瘦控制,微微颤抖着。

晓轻舟的视线从宫九手上掠过,眼睛微弯,更显绮丽。

宫九将右手拢在袖中,冷冷道:我可不去来听你废话的。

晓轻舟没有多说,转身领路:跟我来。

(一百二十四)

雄娘子将自己藏在白衣公子的手下身后,努力避开晓轻舟的视线。

司徒静疑惑地望着她爹。

雄娘子不想在女儿面前露怯,但下意识的行为无法忽悠过去,他又羞又窘,尬笑连连。

司徒静看看她爹,又望向前方的粉衣背影,心中沉甸甸的。

她知道许多事情无花想要博取她的同情和倾慕时,曾说过她爹做过的事。

司徒静的胃部也抽痛起来。

(一百二十五)

宫九见到了步早对方没有戴那张阴魂不散的破面具,坐在树下。

在他身后,重溟倚着树干投来冷漠一瞥,眼神一如既往的阴沉孤僻。

晓轻舟道:人我带来了。

掌门说:小舟辛苦了

宫九微微眯眼,步掌门朝他晃晃手里的茶盏,笑眼弯弯:请。

他眼皮一跳,大步上前,从步早手中夺过茶盏,一饮而尽。

茶水泛苦。

步早眨了眨眼:你不怕里面有毒?

假若真的有毒,那你实在是无聊至极。

宫九放下茶盏,手臂上的酥麻感消退,渐渐有了知觉。

正因如此,他心中才更为烦躁。

这两人,是给你们的见面礼。宫九向面前的三人示意司徒静与雄娘子,盯着步早,说,我希望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步掌门弯弯眼睛:我当然记得,之后就会给你,你若是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无妨。

晓轻舟则打量着雄娘子,道:这份礼物,我曾经有过。

宫九:再给你一次。

小舟你这种说法会让人伤心的。步掌门语重心长地说,你要考虑一下送礼的九公子的心情。

出乎宫九的意料,晓轻舟没有表露出不悦,反而闭上了嘴,没再开口。

本体马甲如此友好和谐,十分不符合之前短暂相处时九公子的认知。

再看重溟,过去很少有人见到他和掌门同时出现,就算一起现身,也绝不可能如此和谐。

宫九心里有了答案,恐怕咸鱼派内的关系在这几个月里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嗤笑道:你们的吵架游戏结束了吗?

步掌门说:你知道我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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