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王怜花:???
他麻了。
你究竟做了什么?!!一个男人朝王怜花怒喝。
当事人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旁观者更看不懂,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判断。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王怜花做了什么。
王怜花有点烦了,他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我站在此处不曾有过大动作,你们宁可高估我也不肯反思自己吗?王怜花也懒得装什么无辜少年郎了,懒洋洋地说,有人给你们下毒了吧。
就算石观音的弟子们胆大到敢带伤掳人,她的手下们也不至于蠢到那种程度,否则石观音这个恶霸简直白当了。
如此古怪的情况,王怜花只能联想到一个可能。
这群人中了毒而毫无自觉。
不可能!一名石观音的弟子大声反驳。
她们一旦运功便会有真气逆行之感,但倘若什么都不做,就与平常没有差别。
王怜花观察着她们的表现,对那下毒之人愈发感兴趣了他确信这些人中了毒,否则没有理由能解释她们运气便吐血的事。
除非这群人都是傻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王怜花反驳,看热闹似地说道,赶紧回你们的老巢看看吧。
你究竟是谁?
最先朝王怜花搭话的弟子语气警惕地问道。
我?王怜花将错就错,笑容灿烂,正是你们要找的乌渡。不是要带我去见你们师父么?我跟你走便是了。
下毒的人不可能是石观音,一定是有外人混进其中,石林洞府内必定有事发声。王怜花跃跃欲试,很想看看其中境况。
几名弟子对视一眼,抬手要来抓王怜花,王怜花反手拍过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笑道:以你们如今的状态可拿我没办法,应当是请我去,而不是抓我去。
少年的态度无礼,仿佛自己愿意随她们去见石观音,是纡尊降贵,值得她们感恩戴德的事。
你去了可不要后悔!为首的弟子冷笑,已经看见了这无礼的杀手乌渡被石观音折磨的画面。
王怜花笑而不语。
没有争斗,只有流血,出去寻找乌渡的弟子们带回了放出狂言的乌渡,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确实找对了人。
王怜花搭乘着石观音的沙船,举目四望,黄色沙海一望无际,头顶骄阳似火,石观音实在是会享受。
石林洞府内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王怜花期待无比,他很希望那里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以转移自己寻找柴玉关后毫无收获的挫败感。
沙船之上,阴影里有某人的身影潜伏着,他的眼睛注视着船边自称乌渡的少年,眼中同样带着几分兴味。
他心想,杀手乌渡,与柴玉关会是什么关系?
石林洞府。
步早依旧握着扫帚,只是浑身上下一阵发麻。
他观察着即将到来之人的情况,规划着过会儿便要上演的戏剧。
与几个马甲相比,本体虽然要四处奔波打工干各种兼职,但间歇性的摸鱼导致他的工作一点都不累,算是相当清闲了。
都是同一个人,压根没有什么厚此薄彼的说法,但刻在马甲设定里的洁癖设定让乌渡此时处于隐忍的边缘。
对一个洁癖来说,在这种沙尘遍天飞永远扫不尽的环境呆着犹如一种酷刑。
乌渡已经把自己看到的地方扫了十遍以上,扫地工具人们居住的地方也被他清扫的干干净净,从窗户透来几束光,石板铺的地面闪烁着微微的光泽。
工具人们的眼神里也有了光,他们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乌渡。
虽然他们被石观音加以折磨,罂粟成瘾,但脑子并没有坏,清醒时依旧能够思考,只是不愿去思考罢了。
乌渡的到来让他们开始思考:这人是谁?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他打扫得这么用心?
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人会在乎他们这些被厌弃的男宠是否多了,还是少了。去年冬末,数人得了风寒,高烧不提,却无人来管。
他们的尸体至今仍葬在罂粟花丛下,恐怕还未被分解,仍有残骸。
石林洞府设的迷阵古怪难解,难逃,亦难进。
这位忽然出现在他们之间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对活着都是一种折磨的他们而言,当然不会分心关注无关的外人。
但是这名男人,他所做之事令人不得不在意。
你还要扫几次?已经够了吧。
有男人出声问他,因长久未曾说话而显得十分生疏,声音干涩无比,让人想起踏过黄沙时发出的声响。
乌渡将扫帚带回来的灰又扫了回去,迅速地挥出去,飞快地收回来,地面恢复了一尘不染的样子。
我也不想扫的,但这里太脏了。
乌渡叹气,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个澡,换身干净整洁的衣裳。
男人们沉默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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