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 / 2)
结果,员外从道观里一回到家,就拉起了肚子,而且一拉便止不住了,直在便桶上蹲了一夜,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
这时,员外才相信了明光师傅的话,忙叫儿子把自己抬去道观里。
到观里一打听,才知道指点他的就是明光师傅,员外硬是强撑着给明光师傅跪了,求他给自己化解这病,明光师傅答应了,当场给他喝了一碗符水。
说来真是神奇,那员外喝完符水当即就不拉了,歇了一会儿,竟然自己走着回了家。
那员外后来奉了重金去感谢明光师傅,听说还施了许多钱财给观里呢。”
听阿鼠讲得精彩,茶摊上邻桌坐着的几个人,都端了茶碗凑过来听,素雪和汪泽然、张富他们也往前蹭了蹭,凑得更近一些。
阿鼠见这么多人围过来,讲得更带劲了,“还有一次,明光师傅算出来,钱家壮汉三日内有血光之灾,壮汉大钱不相信,怎么说也不愿意布施银线去消灾。
大钱虽嘴上不信,但心里还明有点忌惮的,回家后就下决眩,接下来的三天都不出门了,在家里躲避血光之灾,还请了两个保镖回来日夜不停地保护他,想着若真有血光之灾,保镖也能救他性命。
准备好这些后,壮汉大钱就静心在家等着这三天过去。
前两天确实没有出什么事,平平安安地度过了,可是到了第三天,真就出事了。”
见阿鼠说到紧要关头却停下来不说了,只低头喝茶,急得旁边的人此起彼伏地问:“出啥事了?快说呀。”
阿鼠喝完茶碗里的茶,伸手要去添,黑脸汉子早就端了茶壶给他续满了。
阿鼠满意地抬头,见大家都期待地看着他,抿了一口茶,吊足了大家伙的胃口,才开口接着讲。
“等到了第三天,大钱在家实在憋得难受,就站在家门口看街,不巧,刚好有个乞丐跟他家门房发生了冲突,门房一时打不过那乞丐,急得直喊让人来帮忙。
就在不远处的大钱本想上去处理的,但想到血光之灾的话,硬是在原地站住着,只吩咐保镖前去震慑。
谁能想到,两个保镖刚离开大钱身边,大钱身边的墙就倒过来,大钱就给活活地塌死了,那两个保镖只走出去两步远,却是险险地躲过了。”
众人听到这儿都惊讶地大声感叹起来,阿鼠接着道:“明光师傅知道后连说可惜,对一旁的人说,大钱这场灾难原本是可以化解的,可惜他不相信他,白白地丢掉了一条性命。”
阿鼠身边一个站着听故事的人深有感触,说道:“我们村有个人,原也被明光师傅算出两天内有血光之灾的,可他相信明光师傅,把家里存的钱全部拿去道观里,让明光师傅给做法消灾,到现在都过去半个月了,那人一点事都没有,还活得好好的。”
另一人也抢着说:“我小舅子的老丈人的邻居家有个孙子,三代单传,也被算出有血光之灾,那家人卖了两亩地去道观里消灾,现在那孙子也好好地活着呢。”
哪里来的这么多血光之灾,这个明光师傅看来还不简单呢。
素雪正想着,听到那句“那孙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怎么感觉这人在占那孙子的便宜呢。
旁边的汪泽然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只有张富听得入神,见素雪的窃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视线又转回到那些抢着说故事的茶客身上去了。
“开始讲道了——”街上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引来一阵骚动。
都要没命了
“开始了,快走,快走。”
“走了,走了,去得晚了就听不清了。”
街上的人流一窝蜂地向道观门前的广场涌去,茶摊上的人也都离了座,随着人流如退潮一般跑动着。
汪泽然和张富紧紧抓了素雪的胳膊,靠在茶摊的墙根上,以免被人流冲倒。
眨眼工夫,周围就清静下来,街上只剩下摊主和寥寥少数几个人了。
素雪对汪泽然和张富眨了眨眼,道:“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吧?”
汪泽然和张富两人对大家口中的明光师傅也有点好奇,想当面去看看。
三个人便回身慢悠悠地往广场方向走,可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耳边传来突兀的喊声,“咳,快咳呀,小少爷,快咳出来。”
“弟弟,你咳,咳几下。”
这声音在已经安静下来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素雪三人有些吃惊地循声望过去,是刚才与张富发生不愉快的那群人发出的响动。
那群人似乎比刚刚看到的人更多,他们这会儿面朝中间团团围在一起,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透过人群的缝隙,素雪看到中间坐着的,正是刚才见过的那个年龄小点的男孩。
小男孩半躺在椅子上,两手不住地抓挠着脖子,脸憋得通红,喉中不时发出“嗝嗝”的声音。
这是噎住了?素雪和汪泽然、张富对视一眼,都停下了脚步。
就见人群中一个中年妇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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