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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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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孑译给潭书拉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摘下白色口罩。

“歪日?”孟曲惊掉了下巴,嘴巴张得大大的,“这么快就有黑粉了,都打上门了?”

白昱舟厌蠢症犯了:“你二逼吧,没看着他脖子和胳膊那圈印儿啊,人好着呢。”

方沐才恍然大悟:“所以是我宝儿扇的啊?!”

“你俩做爱还是做恨啊我靠?”

音落,潭书和祁孑译同时抬眸,眼里的情绪一模一样。

——阴恻恻地警告。

孟曲双手合十,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闭嘴求饶。

其实他憋住没说的是——

不儿,兄弟,你性癖是被扇?白长这么s一张脸!

瞅瞅那牙印、巴掌印、淤青瞅瞅!多吓人!

这他妈得多恨多激烈啊!

饭后,出了包厢,祁孑译就又戴起口罩,他们得出发去机场了。

叁十八度的高温,方沐预约了北礼最着名的艺术馆,时间正正好,她打开叫车软件。

祁孑译把潭书单独拉到边上:“晚上几点的飞机?”

“七点。”

“登机前,下飞机,到家,都给我个信?”

什么毛病,潭书:“学查岗?”

“知道你安全到家,我放心。”

潭书点了头。

“我下周二没什么课,去找你,晚上记得回来吃饭。”

“别几把腻歪了,就分开几个小时啊,”白昱舟在马路牙子喊,“车到了。”

“我得走了。”祁孑译扬眉,捏了捏她的手,“亲一下?goodbyekiss。”

昨晚嘴都亲肿了,腮帮子酸得吃个饭都难受,还没亲够?

潭书的目光从白昱舟一行人移到他脸上,他脸很小,口罩一戴,掌印就消失。

干燥的阳光穿透他冷白的肌肤,几乎与口罩的颜色融为一体,潭书闻到太阳的味道,也闻到他身上玫瑰洗衣液的味道。

干净的,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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