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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十点啊!”
由于无论她说什么,阿尔弗雷德都不再愿意陪她去歌舞伎座,还表现出了非常激烈的抗拒态度,小姑娘怀疑阿尔弗雷德怕她二话不说把他拖进去当个舞伎,和那群男人一样在那里跳舞,把人吓得最近都没影了。
青年美名其曰:“上头最近要求我们排练,最近两周都要被关进去,晚上出不来,你等着下下周一的早上十点看我们潇洒的飞过去吧,后面还会跟着一长条的白色云朵噢!”
那是云朵吗?
阿桃哼哼,打算不拆穿他的心眼。
既然阿尔弗雷德不愿意亲身去那边套消息,她的计划就算是泡汤了,在一群男人中间,她能混进去,打听消息的几率少之又少。
更别提里面可能会遇到男同性恋,他们对女人的提防是恨不得天天把女人驱赶出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的。
阿尔弗雷德和她打了包票,“我会向上反应的,然后也可能会跟进,就是,呕,我是绝对不会和他们打交道的。”
“那你要找性取向差不多,或者是双性恋的人打探吗?”
“没办法,取向不同,根本混不进去,呕,放心吧,就他们那几个样子,估计也没有几个人会和他们陷入,呃,恋河。”
“我能不能稍微问一个比较冒犯的问题,就是军队里歧视同性恋,一般人是不会站出来说我是个同性恋的,因为等待着的是各种冷眼歧视或者是明面上的欺负,那你要怎么样去找到那些隐藏其中的人?”
“这种事不是看一眼就知道了吗,就直觉告诉我,‘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居然对男的有意思,’呕,啊,不行了,我真的要吐了。”
“噢,我知道你们的默认态度是不管不问不说,”
好玩的是,思维活跃的美国人虽然对军队里同性恋这个话题叁缄其口,但却热衷于把其他国家的士兵变成同性恋。美军试图研制的一种武器叫做同性恋炸弹。
“对于上头来说,只要能扛枪不乱/搞/传染疾病就行,谁管你性取向,所以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呕,但是准确意义上,还是异性恋和双性恋人数占了大部分。”
“能不能跳过这个话题了,我说一会儿就要吐一会儿……”
他虚弱极了,“浑身像面条软弱无力。”
“好好不说了,那就交给你啦!”
“我等着看表演赛噢!”
“是飞行员表演,大概五分钟会路过头顶上的!”
好巧不巧,看表演赛的那天,刚好是阿桃去出外勤的日子。
国/民/政/府在抗战胜利后,认为日本侵略中国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其罪行世界有目共睹,因此认为东京审判仅仅是走走形式而已,判日本战犯死刑是十拿九稳的事。于是当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要求中方派人去参加时,也仅仅派了一个人数极少的法官团队,第一批抵达东京的法官团队手上并没有实证,只有一张起诉名单。后来的检察官翻译记录员是陆陆续续过去的,算第二批次。
在前期,别说各国团队之间能做到频繁交流,互通有无了,就连双方谈话,英美方都是带着一股子刻薄的味道。
加上法庭检察局和主审官基本是美英人士,话语权基本上不在中方手中,有许多奇怪的言论层出不穷,例如美国人是这么说的,“太平洋战争是因珍珠港事件而爆发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毫无疑问应当把偷袭珍珠港的日本战犯作为严厉惩罚的对象,而其他的日本战犯都可以从轻发落。”
中方当然无法接受这种言论,从时间,范围和程度上,都对此进行了反驳。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所有在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犯下罪行的日本战犯,都应严惩不贷!”
中方一行人在缺少证据的情况下来回回国了好多次,第二次回国后,就把实证带了回来。
所以和其他团队一起出外勤的阿桃,就被当成了稀罕人。
“哎呀快来快来,我看你业务水平能力很强啊,”
“是伦敦大学学院的是吧。”
还有一点也是令阿桃迷惑了很长时间的问题,似乎是去英美留学一段时间以后,会被当地英美人盖章承认你和他们有相同的话题。
仅仅是有相同的话题而已,不能算是能平起平坐的。
“噢是人文与艺术学院,就在高街,就是午休的时候能去大英博物馆,下课之后可以去泰晤士河边逛逛,去大英图书馆看看书。”
“大一新生住宿的时候,学校说没有套间,我就只能和同学们一起合住了,后来就搬出来了。”
等这些人东问西问差不多后,阿桃才慢吞吞的:“我们国内有一个很出名的钱钟书先生,在报纸上连载着一个小说,他笔下的主人公是一个叫做方鸿渐的学生,这个学生呢买了一张克莱登大学的假学历,”
“好巧不巧是讽刺小说呢。”
效果显着,这些人马上闭嘴了。
“上车吧上车吧!”
刚好出发时间是十点,小姑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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