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关系(h)(1 / 2)
胡笳带阗资上楼。
筒子楼破旧,路灯顺着海棠纹花窗照进来,映在光裸的水泥阶梯上。
淡淡的霉味和粉尘味混在一起,像是米糠的味道,它们盖住了这栋楼的睡眠。胡笳和阗资不约而同地把脚步压轻,怕惊扰到命运。胡笳推开虚掩着的门,蹑手蹑脚领阗资进来。
她没有开灯,半开的卧室门斜拉出一片光亮,足够照明。
阗资用眼神询问胡笳是否要换鞋。
等等,胡笳对阗资比出口型,她打开鞋柜。
里面果然添了双陌生的男士拖鞋,是李慧君给麦亚闻买的,胡笳抿了抿嘴角。
她又打开边上的窄门,胡海文当年用的拖鞋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李慧君舍不得丢。胡笳在心里叹口气,拿出来让阗资换上。
两个人走进卧室。
阗资关上门还不放心,又反锁上。
胡笳顺手把灯熄暗,只留下床头一盏,光线黏腻如糖浆。
她把阗资推倒到床上,他便自觉地脱起衣服,躺在她下面,眼睛看着她。
胡笳笑他:“上赶子过来找我?不怕我让你白跑一趟?”
阗资说:“没关系。”
胡笳又强调说:“可能我就是想玩玩你呢?”
“我知道。”阗资脱了外套,腾出手轻轻抚摸胡笳的脸,“没关系。”
房子墙壁太薄,隔音差,阗资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种特别的性感。
胡笳撩起他t恤下摆,手往他紧实的小腹上摸索,再往上,拨弄起他敏感的乳头。阗资轻轻蹙了眉,不是讨厌,而是喜欢。他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一连数天都没法看见她,虽然他们现在还呆在一起,可他已经想她了。
“帮我脱。”阗资说。
胡笳忍不住笑了一声,熟练地把帮他把t恤褪下。
接着,裤子,内裤,再到最下面的袜子,胡笳一一扒了,丢在床下。
阗资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胡笳床上,无声地仰望她,年轻英俊的脸庞蒙上层浅淡的阴翳,情感压抑如大地,可情欲却汹涌如月半浪潮,阗资身下那丛黑蓬蓬的阴毛旺盛如野火,阴茎也充着血,粗大地翘起,顶端带水。
阗资轻声说:“坐上来。”
胡笳存心刁难起阗资:“才说这么几个字,一点也不真诚。”
阗资看了她几秒钟,确认她又想让他卑微求欢,哑声问:“你想我怎么求你?”
胡笳想了会笑了,“你扭扭腰,把鸡巴晃起来,好好欢迎一下我,那我才肯考虑考虑。”
阗资闭了闭眼睛。
这种荒唐的事放在一个月前,阗资只会觉得恶心疯癫。
可现在,为了讨好胡笳,阗资只能躺在床上,憋着情绪咬住牙齿,他慢慢朝她扭腰,那根高高竖起的阳具伴随身体小幅度的扭动,也颤动起来,它越动还越兴奋地顶起来,像是急着被胡笳玩似的。
阗资皱着眉,脸都臊红了。
怕吵醒隔壁的李慧君,胡笳憋笑憋得很辛苦。
“坐上来吧。”阗资牵住胡笳的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
胡笳压坐到他身上。
阗资病态地迷恋这种重量感,他满足地抚上胡笳的大腿。
身处在她的房间,漫天漫地都是胡笳的气息,阗资表现得比平时还要兴奋。
他支起上身搂抱住胡笳,紧紧地贴着她,像渴水的人一样和她接起吻。她嘴里的津液怎么尝都是甜的,阗资再喜欢不过。她也大发慈悲,竟肯用舌头勾缠他,吞下他的唾液,换气的间隙,阗资餍足地叹一声。
两个人吻声压抑。
亲吻间,阗资抚摸着胡笳。
她喜欢他温热的手掌,像黑夜里的光之手,照亮她。
情欲像雪般落下,肉体融化寒冷。胡笳拎起睡裙,露出柔软的内裤,阗资用手指勾住内裤的一角,轻扯到她膝弯。布料已聚着一片水亮,他用手爱抚过那片柔软的蜜地。她淋淋漓漓,湿得几乎让他捉不着那颗蜜豆。
阗资用手掌包住她的阴户,来回搓弄,轻轻拍打。
胡笳舒服地夹紧腿,含住他耳垂,用舌头轻轻舔弄耳廓。
半个身子都像是被电流穿过,阗资压抑地呼气,他觉得自己被她用柔光给劈开了,连带着灵魂。
“嗯……上面也要。”
怕被隔壁听到,胡笳声音含糊。
亲热间,胡笳的睡裙被阗资揉出甜蜜的褶皱,像春日湖面。
细吊带勾在她香肩上,饱满如苹果的胸部把衣料撑得饱胀,杏仁似的乳头向上顶起,明晃晃地朝他颤动。阗资用手勾住肩带,轻轻往下拽,露出粉俏的乳头。他含住胡笳白腻的乳,吞吐着化不开的奶油。
阗资嘬弄她樱红的乳果。
胡笳咬住嘴唇,呼吸也跟着急起来。
乳头被他吃得又酸又胀,小穴忍不住翕动起来,还想要更多刺激。
胡笳挺起腰,把胸往阗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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