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皇后若是走得快一些,还能瞧见公主之舞姿,让朕想起皇后当年灵动洒脱的一舞。”
林浓从未在人前跳舞。
因为不喜欢被人评头论足,更不喜欢被人拿来跟人比来比去。
奇怪道:“陛下何时见臣妾跳过舞?”
萧承宴牵着她离开,一边清晰回忆,一边准备道:“那时,你刚嫁给朕。朕来长宁殿看你,怡然抚琴为你伴奏,你舞得随意,却叫朕惊艳万分。”
林浓摇头完全没了印象。
到难为他,一直念念不忘。
这狗东西,该不会那会儿都对自己见色起意了吧?
“陛下记性挺好。”
萧承宴蜷曲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亲密示爱:“有关皇后一切,总能让朕记忆深刻。”
林浓嗔怪地睨他:“如此油嘴滑舌,可是做了什么心虚事儿了?”
萧承宴压低了声音:“这女人不对劲,朕明明对她没有兴趣,她靠近过来,朕的思绪突然不受控制,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林浓诧异。
莫非,真有媚术这回事?
“难道不是陛下在为自己的动心找借口么?”
萧承宴脚步一顿。
把她拉到一旁的花树下,把人抵在树干上,圈在怀里
宫女太监们立马识趣地停下,然后齐刷刷后退了几步,背过身,不敢窥视。
萧承宴低头,抵着她的额:“若是如此,朕就不告诉你了。”
林浓的双手钻进他宽大的袖子里,不轻不重地捏来捏去,娇气道:“世上男子总多情,今儿还爱跟这个爱的死去活来,明儿就头也不回的爱那个去了。”
“谁知道陛下这会儿是不是在哄着臣妾,岂是心底已经在动摇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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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正要去椒房殿陪你,正巧遇见公主在此闲逛,就说了几句话。”
刘翎被他那么一推,差点摔飞出去。
被自己的女使扶住后,故意显露出一丝慌乱,忙理了理衫子,福身请安:“见过皇后。”
“公主不必多礼。”林浓缓缓走近两人,与萧承宴也保持着一丈距离,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咦”了一声,“公主身上怎么湿了?”
端茶的宫女忙跪地:“皇后娘娘恕罪,奴婢见陛下与南楚公主在此说话,便送来茶水,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没、没站稳,把茶水摔了出去,差点就烫着公主。”
刘翎接话,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皇后莫要误会,外臣以为泼过来的是滚水,情急之下慌乱躲避,才撞进的陛下怀里。”
林浓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萧承宴大步走近皇后,牵住她的手,毫不遮掩的表达亲密:“小丫头毛手毛脚,公主勿怪。”旋即又微微侧低下头,同皇后温柔轻语道,“可是要去御书房陪朕的?”
林浓抽不回手,捏着他的骨节悄悄掐了一把,清冷端庄的语调里带上了几分醋意:“陛下日理万机,臣妾哪里知道您什么时候得空,可不敢随意去打扰,瞧着天气好,出来随意走走。”
萧承宴嗅到算算的醋意,顿感神清气爽。
小醋精!
猜她应该站在远处瞧好一会儿了,故意道:“皇后若是走得快一些,还能瞧见公主之舞姿,让朕想起皇后当年灵动洒脱的一舞。”
林浓从未在人前跳舞。
因为不喜欢被人评头论足,更不喜欢被人拿来跟人比来比去。
奇怪道:“陛下何时见臣妾跳过舞?”
萧承宴牵着她离开,一边清晰回忆,一边准备道:“那时,你刚嫁给朕。朕来长宁殿看你,怡然抚琴为你伴奏,你舞得随意,却叫朕惊艳万分。”
林浓摇头完全没了印象。
到难为他,一直念念不忘。
这狗东西,该不会那会儿都对自己见色起意了吧?
“陛下记性挺好。”
萧承宴蜷曲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亲密示爱:“有关皇后一切,总能让朕记忆深刻。”
林浓嗔怪地睨他:“如此油嘴滑舌,可是做了什么心虚事儿了?”
萧承宴压低了声音:“这女人不对劲,朕明明对她没有兴趣,她靠近过来,朕的思绪突然不受控制,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林浓诧异。
莫非,真有媚术这回事?
“难道不是陛下在为自己的动心找借口么?”
萧承宴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