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昨天,他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就去外面的药店各种药都买上了一些。
也跟王萌说了情况,只要他电话打过去,王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无邪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挂断电话,总之在电话拨过去简单交代了两句后就继续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之前,无邪听见楼下出现了一阵骚动,好像是有人来了,王萌跟人吵了起来。
可惜无邪现在烧的浑身无力,没有力气下去看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楼下的争吵停了,无邪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无邪根本意想不到的人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老,老吴,老子他娘的出,出来了。”
老痒提着一堆东西推开门,身后跟着一脸菜色没把人给拦住的王萌。
“老痒!你他奶奶的蛋,还知道来找我啊!”
无邪看着人,眼眶有些发热,有气无力的骂道。
“我,我可是刚,刚一出来就来看你的,你他娘的咋还在床上躺着,真,真就准备在床上生蛆啊。”
老痒十分自然的把东西往角落里一放,拎着早餐就在无邪的桌子上摆了起来。
这副比王萌自己都熟悉这里场景的样子看的王萌本人一愣一愣的。
“老板,他是什么人啊!”
王萌有些危机感的问道。
“滚,我他娘现在发烧三十九度,你带的那些东西老子也就能喝个粥。”
无邪看着老痒摆出来的一堆东西,没好气的骂道。
转而又看向王萌,向他介绍到:“这是老痒,我发小,在你之前,他在我铺子里帮过几年忙,我俩之间没什么秘密,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的跟一个人一样,你就当他是这铺子二老板就行。”
无邪刚解释完,王萌的心就有点落了地,还想再问,就被无邪打发去给他烧热水。
王萌“哦”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下去。
“怎么,这是我进去后你新招的伙计,看上去那么木,能给你这铺子挣几个钱?”
老痒翻找着柜子给无邪拿退烧药问。
无邪看着老痒这样子,颇有些哭笑不得。
“滚,还不是你他娘的进去老子没人用,你要是当时不跟你那老表去冒险,现在屁事没有。”
“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你他娘的别逼我骂你。”
无邪没好气的骂道。
老痒见状嘿嘿一笑。
“那他娘的不,不是丢人嘛,老子刚出来不久拿着早饭来看你了,一猜你这个点就没起。”
老痒用手摸了摸无邪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把要吃的药给他找出来。
等王萌把水送上来后,看着他吃了药,然后一脸可惜的把白粥递给了无邪。
自己只能勉为其难的当着无邪的面吃他带来的其他好吃的东西。
主打一个替无邪享受这些美味。
吴小狗被诓记(一)
中午的时候,老痒特意从楼外楼打包了无邪最爱吃的西湖醋鱼和其他他常吃的菜。
说是他很久没吃这些东西,在狱里待了三年,天天都是清汤寡水的。
这好不容易回来,可得吃点儿好吃的补补。
当然,用的是无邪的钱包。
至于无邪这个病号,照例只能吃清淡的东西。
无邪骂他你在狱里到底吃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三年不见,一点没瘦还他娘的胖了,知道的你是进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娘的是去哪个温柔乡里玩了一圈。
但奈何无邪病的实在厉害,只能迷迷糊糊骂他几句,然后接着睡。
由于病弱的人骂人的时候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
以至于无邪憋着一股劲,准备等他好了以后一次性骂回来。
阴气入体这种病在无邪身上奇迹般的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过两天时间,无邪就能保持意识清醒,中气十足的跟老痒进行国粹交流。
他们两个人之间用词之粗鄙,某种颜色之深沉,听到王萌一度认为自己的老板可能被人掉了包。
眼里的怀疑越来越重,直到无邪说他工资下个月再发的时候,王萌才获得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由于他的心事全写在脸上,因此被无邪毫不客气的给他休了三天假。
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打发走了王萌,无邪火速把吴山居关门。
看着屋子里正在给货物擦灰的老痒直接就问道。
“你个驴蛋,你当年到底倒了什么东西?你那老表被判了无期徒刑,你他娘的也进去三年,还不让我看你。”
老痒放下手中的花瓶,有些得意的道。
“不,不是我他娘的不跟你说,而是这东西我就算告诉你,你也听不明白。”
无邪见自己被质疑,气的骂他:“你可拉倒吧,老子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