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清妹妹讨厌我,可不能因为讨厌我就让一个丫环污蔑我,账房那边我跟姑母并不知情,账房按照规矩行事也并无过错,还望清妹妹莫要为此事怨恨姑母,清妹妹若有气朝我撒便是。
谢雨柔越哭越觉得委屈,嘤嘤泣泣好不可怜。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把天香院的月银送到清妹妹手上,我可以一分月银都不要,都给清妹妹,毕竟天香院之前是清妹妹的院子,我不该拿天香院的月银。
宁夫人心疼的起身,拉住谢雨柔的手。
天香院是你的,天香院的月银自然也是你的,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
宁骁见谢雨柔哭的有些呼吸困难,冷声道:宁清洛你看看你闹成了什么样子,柔儿身体不好若是心悸复发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万死难辞其咎!
宁尚书一巴掌扇到了宁骁的脸上。
混账玩意!你只看到了柔儿哭,你没看到你妹妹小脸都白成什么样了,你瞧瞧,站都站不稳了,清儿若是身体出了什么差池,你也给我万死难辞其咎一个!
宁骁被扇的有点蒙:爹您打我干嘛清儿无病无灾身体康健,怎能跟柔儿相提并论。
突然,门外传来宁赫声如洪钟的声音。
大哥你是瞎了吗谁家身体康健能康健成这副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样子。
随着声音,宁赫一手拎着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小厮,进门后把两个小厮丢到了地上。
两个小厮在地上惨叫声连连,慌忙跪在宁尚书面前求饶。
老爷饶命,老爷奴才知错了,是柔小姐身边的翠珠让奴才守在兰院门口阻拦清小姐出院的,让清小姐没机会救下春桃,春桃死无对证清小姐只能从吃下这哑巴亏,求老爷饶了奴才吧。
另一个小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也是翠珠让奴才去偷后厨的血燕窝跟鱼翅这些贵重食材,然后骗后厨的两个管事厨娘到兰院打砸闹事,求老爷让二公子不要再打了,再打奴才就死了。
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起身走到两个小厮面前。
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
缓缓转头疑惑不解的看向谢雨柔,想要问什么却又不忍问出口。
能无条件全心全意相信她向着她的宁远被宁赫送去府医那的路上摔了腿,现在床都下不了。
宁夫人虽然偏向她但也不是傻子,对宁清洛的母女之情还是有的。
宁骁虽心里对宁清洛有很深的误会跟偏见,可她不敢保证能永远抓住宁骁的心。
她好不容易拥有的爱,不能轻易失去。
谢雨柔一脸无辜的看着宁夫人。
姑母,我今日确实吩咐翠珠找两个小厮守在兰院门口,我的本意是春桃被带走,兰院下人不够,清妹妹如果有什么需要也能多两个跑腿的,我没想到翠珠竟然让他俩阻拦清妹妹出院子,至于栽赃兰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柔小姐,奴婢
翠珠察觉谢雨柔要放弃她,吓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使劲的给两个厨娘眼神。
两个厨娘一个躺着装死,另一个跪在地上恨不得把头埋地里。
那些贵重食材分明是她俩对半分了。
这俩小厮可是宁赫审的,怎么会审不出真话,摆明了是要冲翠珠下手。
她们在后宅几十年有些东西还是看的清的。
顺着宁赫的意思当自己无辜受骗才是唯一出路。
可惜翠珠是个没脑子的,迫切的想要脱罪,指着两个厨娘道:你俩快说啊,我没有找他俩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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