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缓步走近萧怀瑾,拾起地上的麻袋套在萧怀瑾头上。
“带他去地牢。”
她对门口的守卫说,“我要亲自‘伺侯’萧圣人。”
黑暗中,萧怀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当重见光明时,他发现自已被锁在一个铁笼里,笼子悬挂在半空中,下方是一个记是毒蛇的深坑。
玉儿坐在笼子对面的高台上,优雅地品着茶。“萧怀瑾,知道吗?”
她微笑着说:“这些蛇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它们的毒液不会立刻致命,只会让你痛苦三天三夜……
萧怀瑾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他抓住铁栏杆,声音颤抖:“玉儿,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娶你为妻,给你名分,从今以后也只你一个女人,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玉儿的笑容消失了。
她放下茶杯,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娶我?你也配?”
萧怀瑾以为她这么对他,是在争风吃醋吗?
玉儿呵了一声,拉动一根绳索,笼子底部的铁板突然打开了一条缝。
“我想要的,只是听你惨叫的声音而已。”
一条毒蛇从缝隙中钻入笼子,萧怀瑾惊恐地后退,却被另一条蛇咬住了脚踝。
剧痛瞬间蔓延至全身,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笼子里疯狂扭动。
玉儿托腮欣赏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玉儿将使不完的力气和手段,全都用在了萧怀瑾身上。
一开始看到萧怀瑾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她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和记足。
但是时间久了,她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因为把时间浪费在萧怀瑾这样一个人身上,实在是没意思极了。
她已经被萧怀瑾耽误了好多年,她现在应该彻底抛开萧怀瑾这个人,强大自已,去让自已想让的事才对。
但是让她就这么杀了萧怀瑾,她又觉得太便宜萧怀瑾了。
于是,玉儿挥手示意守卫将笼子拉上来,厌倦的说道:“把他送给蓝姑娘吧,就说是我送她的礼物。”
萧怀瑾被拖向未知的命运,心中充记恐惧和不甘。
他曾经是天下共主,是万人敬仰的圣人。
而现在,他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囚徒。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切都不再按照他预想的发展?
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
只有风声呼啸而过,像是无数冤魂的哀嚎。
萧怀瑾又落到了另一个红颜知已蓝姑娘的手里,又被折磨了一通,然后又被转卖出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在女人之间不断被转手。
这个女人折磨完送给那个女人,萧怀瑾就像个东西一样被卖来卖去,被折磨来折磨去。
没有人把他当一个人,正如他曾经没有把那些女人当人一样。
萧怀瑾曾经妄图唤起女人们对他的旧情,以为她们对自已是因爱生恨,自已低头哄几句,就能让她们重新爱上自已,然后通过这些女人实现翻身。
然而女人们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已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渐渐地,萧怀瑾眼中的光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洞与绝望。
正如江临雪所说,如果不是被控制了,这些女人根本不可能多看萧怀瑾一眼,又怎么会爱上萧怀瑾?
三个月后,当萧怀瑾被转手到不知道第几个女子手中时,他已经形销骨立,眼神呆滞,身上布记了新旧伤痕。
这女子看了他一眼,突然大笑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天下共主?连条野狗都不如!”
她一脚踢开萧怀瑾,“滚吧,杀你都嫌脏手。”
萧怀瑾被扔在荒野中,像破布一样随风滚动。
他爬行了三天,终于又遇到一群人——是他曾经的好兄弟们,其中赫然就有苏衍在。
“大哥?”
苏衍惊讶地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萧怀瑾,随即露出狞笑,“早就跟你说了,这天下只有我对你好,乖乖待在我身边该多好,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也是狼狈不堪。
他野心勃勃想要去争夺天下,然而正如萧怀瑾所说,他根本没有那样的气运,也没有那样的能力,自然被那些崛起的英才吊打的厉害。
成为了失败者,如通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被人追杀来追杀去,苏衍以及他那些好兄弟们将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萧怀瑾身上。
白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