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便沉着脸道:“首辅夫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哀家邀请你前来赴宴,你却当众掌掴哀家的侄女,如今你的眼里,还有哀家这个太后的存在吗?”
令人意外的是,容枝枝还没说话,竟然是姬无蘅的母亲谢氏先开了口。
她冲着谢太后道:“太后,敏君自小就嚣张跋扈,想来定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首辅夫人才动手的!”
说着,她看了一眼容枝枝。
她心里其实对容枝枝是有亏欠的,因为先前她让太后帮忙逼婚,叫容枝枝嫁给无蘅,太后竟是让容枝枝跪在外头,还要拿冰水对付她。
无蘅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对她这个母亲心怀怨怼,母子之间因为这个心结,就像有一个无形的隔阂。
所以谢氏也想着,若是自己能够多帮衬容枝枝几分。。。。。。
能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无蘅知晓了,兴许也能原谅自己这个母亲一二。
谢太后听到这里,不快地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
眼神里都是冷意:“姐姐如今倒是胳膊肘会往外拐了!”
谢氏在妹妹当年嫁进宫做了皇后那会儿,就一直是有些怕她的,且对方的身份,也是自己的倚仗,所以她在谢太后跟前,素来亲昵中带着恭敬。
但这一回,她顿了片刻,竟然没告罪。
而是笑着道:“太后,我自然是向着侄女的,只是敏君将来到底是要嫁去夫家的。”
“性子总是这般乖张,也不是个事儿。”
“臣妇也知晓太后维护侄女,但恕我斗胆一,一味地溺爱,也并不是好事。”
谢氏这般一说,莫说是太后了,就是容枝枝都有些意外。
谢敏君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这个姑母是疯了不成?帮容枝枝说话?她就不怕自己回去告诉父亲,日后谢家不给谢氏做倚仗了吗?
坐上边上的姬纾,此刻也开了口:“本宫觉得,首辅夫人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此事若是真的深究起来,谢家郡主或许反不占理。”
“不如就由本宫打个圆场,太后您消消气吧。”
姬纾如今也算是了解容枝枝了,她心里十分清楚,无缘无故的,容枝枝定然是不会动手的。
江氏强笑着道:“太后,不过就是年轻人脾气上来了,不小心的罢了,您何须这般动怒呢?”
若是寻常人,江氏就开骂了,可偏偏对方是太后,江氏便是窝火,也不能不敬。
谢太后没想到自己责问了容枝枝一句,竟是引得这么多人都帮容枝枝说话。
尤其是眼角的余光,她还瞧见在宗政瑜和顾家人,也是一副欲又止的模样,想来若是自己要继续追究,她们也要帮忙说话了。
这将谢太后气笑了:“明明被打的是哀家的侄女,你们却都笃定是敏君的错,这是在说哀家是非不分了?”
姬纾立刻道:“太后息怒,您重了,我等绝无此意。”
“若是谢郡主实在是为这一巴掌不满,不如郡主打回去,如此也算是扯平了,您看如何?”
谢敏君眼前一亮,就要答应下来,她告状不就是为了名正顺地打容枝枝一巴掌,给自己挽回面子吗?
然而她还没开嘴,姬纾便接着道:“既然主意是本宫提的,那这一巴掌,就由本宫替首辅夫人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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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敏君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这个姑母是疯了不成?帮容枝枝说话?她就不怕自己回去告诉父亲,日后谢家不给谢氏做倚仗了吗?
坐上边上的姬纾,此刻也开了口:“本宫觉得,首辅夫人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此事若是真的深究起来,谢家郡主或许反不占理。”
“不如就由本宫打个圆场,太后您消消气吧。”
姬纾如今也算是了解容枝枝了,她心里十分清楚,无缘无故的,容枝枝定然是不会动手的。
江氏强笑着道:“太后,不过就是年轻人脾气上来了,不小心的罢了,您何须这般动怒呢?”
若是寻常人,江氏就开骂了,可偏偏对方是太后,江氏便是窝火,也不能不敬。
谢太后没想到自己责问了容枝枝一句,竟是引得这么多人都帮容枝枝说话。
尤其是眼角的余光,她还瞧见在宗政瑜和顾家人,也是一副欲又止的模样,想来若是自己要继续追究,她们也要帮忙说话了。
这将谢太后气笑了:“明明被打的是哀家的侄女,你们却都笃定是敏君的错,这是在说哀家是非不分了?”
姬纾立刻道:“太后息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