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到一天时间,烈无辛就提前变成药人了。
凤九颜和萧煜立马赶到他房间。
只见,烈无辛已经挣脱麻绳,犹如一头野兽,在屋里横冲直撞。
他好像还有一些理智,右手按着左手,并且用脑袋撞墙。
看起来很痛苦,想把自己撞晕。
负责照料他的神医,这会儿早已逃到屋外。
凤九颜和萧煜对视了一眼。
随后,两人默契地达成一致。
凤九颜在前面吸引烈无辛的注意,萧煜则绕到后方,一掌把人打晕。
随着烈无辛倒地,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神医站在门外,提醒他们。
“他很快就会醒过来,还是用铁链把人绑起来吧!”
凤九颜同意,立马让人去找铁链。
萧煜命人将窗户封死,免得烈无辛发狂的时候,从窗户逃出去咬人。
因着烈无辛,几人忙作一团。
此时。
皇宫。
谢挽尘将血书呈给皇帝,并解释了血书的来源。
得知是上官横的手下所写,皇帝很意外。
随后,皇帝冷声质问。
“太子,你当真没有构陷上官横吗?”
谢挽尘拱手行礼。
“父皇,您了解儿臣的为人。
“若是上官横真的无辜,儿臣绝不会”
皇帝打断他的话。
“可你现在就拿这么一封血书过来,就想让朕定上官横的罪?这真是无稽之谈!”
谢挽尘语气深沉。
“儿臣只希望,此血书,能助父皇明目。
“至于上官横是否可疑,又是否有罪,全凭父皇决断。”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皇帝很欣赏他这个儿子,否则也不会早早地立他为太子。
“朕相信你不会欺骗朕。
“但是,上官横这个人,朕还有大用。
“何况他本就对朕忠心。
“一下子就让朕抓他审问,朕做不出。
“太子,你也该学学为君之道。
“有些人,哪怕你明知他不可控,也得留着这步险棋。毕竟,我们最大的对手,是南齐,是齐皇。”
险棋也是棋!
谢挽尘继而道。
“父皇说的是。”
看来,父皇心中早已疑心上官横。
只是出于某些目的,还得把人留着。
想来也是。
父皇岂是无能昏庸的君主?又怎会完全不知道萧横的所作所为?
谢挽尘顿觉,天子之道,就是玩弄他人,尤其是那些百姓。
若是如此,弃了这道又何妨!
谢挽尘走出皇宫的时候,天上飘来大块黑云。
他的心情压抑着,一如那被遮挡住的阳光。
哪怕光照再强,有黑恶的力量阻挡,这光也找不到百姓身上
“太子殿下。”一道声音响起。
谢挽尘看去。
只见,是萧横。
哪怕儿子元铎伤成那样,萧横脸上也不见悲痛。
他淡笑着对谢挽尘行礼。
“草民见过殿下。”
谢挽尘假装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面色温和。
“免礼。
“听闻令公子已被寻回,不知他身体可好,那些掳人的匪盗可有抓着?”
萧横嘴角轻扬,意味深长地说道。
“快了。
“抓住那些人,不过是早晚的事。
“毕竟,他们一直都躲在皇城里。”
谢挽尘若无其事。
“本宫还有公务在身。”
“恭送殿下。”萧横躬身行礼。
然而,谢挽尘刚走出两步,后方响起萧横的好心提醒。
“殿下,听闻您有一处山庄,近日流匪横行,才抓了我儿,说不定也会去您的山庄上作乱,还请小心为上。”
谢挽尘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b
“一下子就让朕抓他审问,朕做不出。
“太子,你也该学学为君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