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同与文思梅飞到国外度蜜月,仍不忘微信轰炸刘玉成:“你这小子,忘恩负义,说好的帮我挡酒,结果你晚上跑去哪里了?”
易景同:你是跟那女人跑去开房了吧,有你这样当兄弟的吗?
易景同:你以后要是跟那女人结婚,别指望我会帮你挡一杯酒,我会坐在来宾席,把你灌死!
文思梅受不了他一直不停说话。“你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易景同还是觉得王恩泽可恶至极,勾走文思梅、勾走刘玉成,他与她对决的话,毫无胜算。“文文,刘玉成太过分了。”
文思梅拍拍他。“没事的,又没有人知道。”
其实事情特别简单,易景同被人灌醉了,新婚之夜毫无作为,让文思梅自己一个人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他差不多是中午12点起的床,文思梅连午饭都吃好了。
“不好意思,没等你。”
易景同完全错过了人生叁大喜事之一的新婚之夜,连早上跟文思梅缠绵的时间都错过了。
他懊恼得想咬人,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刘玉成——与其说是他,不如说是王恩泽那个恶女!
文思梅真不觉得有什么,这种时候,新郎被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反正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她小声说。
“怎么一样嘛。”他也小声回,“其实我为昨晚准备了一些东西。”因为没有用上,他干脆带着上飞机了。
是一套情趣内衣,白色薄纱,看起来纯情又纯欲,正符合文思梅的气质。
文思梅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脸烧红。“有时间我穿给你看。”
易景同拉着她:“就现在嘛。”
文思梅答应,又强调说:“不过,你答应我的,结婚叁年后再要孩子。虽然我们俩之前同居过,但是这跟结婚不一样,我们要磨合好,再生孩子,要对孩子负责。”
易景同点头,从行李箱掏出一盒又一盒安全套,文思梅摁住他:“好了,好了,你收起来。”
“都要用掉的。”
文思梅目瞪口呆,这么多吗?银行只批了易景同十天婚假,他们是来度蜜月还是换个地方做爱的?
不容她细想,易景同已经将情趣内衣从包装盒里掏出来,放在她手里。“快去换了,我看看。”
文思梅没穿过这种东西,衣服刚穿好,就觉得羞耻感爆棚。裤裆是开的,凉风飕飕。乳尖是半透明的,白纱盖在梅红色的尖端上,比直接裸露更色情。
她不敢出去给易景同看。
易景同留意着里面的动静,自己拧了门进来,与她在镜中共同欣赏这美景。
“文文,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画面。”他的手伸到衣服里,没想到衣服十分薄脆,撕拉一下,就烂了。
新婚夫妇看着那布料。易景同皱眉,这质量也太差了吧,但是这样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他将文思梅放在盥洗台上,跪在她身下,就要给她舔。
被衣服勒着的感觉,完全不同以往的赤裸,文思梅觉得非常有感觉,不过几下就让易景同进去。
两人这才开启了真正的婚姻生活。
婚后,易景同很守规矩,严格避孕。等叁年考核一到,两人欢天喜地备孕,但是好几个月都没怀上。
刘玉成知道此事,免不了嘲弄易景同一番。
易景同不信,就追问刘玉成,第几次怀上的。
刘玉成知道他和王恩泽有仇,文思梅又保守,绝对没人会知道答案,就夸大其词:“一次就怀上了。”
易景同简直受了打击,文思梅倒不着急,顺其自然,总能怀孕的。现在她偶尔带带刘思思,提前体验着带孩子的乐趣。
这日,王恩泽忙着接待政府方面的领导,没空接正在念幼儿园的刘思思,她就主动跟着保姆去接。
好久没见到这个漂亮的小朋友,她完全继承了刘玉成白皙的皮肤和好看的五官,小小年纪就是颜霸一样的存在。
王恩泽十分不满,长得不像她就算了,为什么学习看起来不灵光的样子,她十分抓狂。
文思梅觉得王恩泽实在离谱。“现在才念幼儿园,你想孩子多灵光。”
起跑线定义得未免太超前。
下了车,文思梅和于敏莹正好碰上,两人俱是一楞,实在是似曾相识,那种感觉好奇妙!
于敏莹还记得文思梅,直接问:“来接孩子?”
文思梅以为她只是家长的寒暄,就点头:“你也是吗?”
“对。”于敏莹看见了刘思思,不免多看了几眼,这孩子非常漂亮,但是跟印象中的易景同没一丝相似的地方,跟文思梅的长相也不搭边。
她心里咯噔,心想,莫非易景同那小子竟然没娶到意中人吗?
刘思思小朋友马上揭开了谜底:“干妈!”她踩着轻快的步伐,就扑到文思梅的怀里。“干妈,怎么是你来,妈妈呢?”
文思梅抱稳了她:“妈妈还在忙。”
刘思思根本不听文思梅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