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 3)
命的甜言蜜语。
他当时手无寸铁,单凭一张嘴,将千年古鸦哄出了山海,从此跟随左右。此事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以一身布衣起誓,确有其事!
闻秋时听得津津有味,趁说书人喝茶间隙,抽空回头望了眼,菜上齐了,满桌美味佳肴,看得人口水直流。
我、我不饿,闻秋时忍痛出声。
作为因喜欢八卦吃瓜被踢进道观的人,他仅端起一盘下酒的花生米。
吃瓜人,吃瓜魂,吃瓜都是人上人。
美中不足没有瓜子,不过有花生米替代,无伤大雅,闻秋时回到栏前,听到台上之人长叹道:接下来我的话中,涉及了当今各方之主,大概明日诸位就见不到了我。
一字千金,贾棠道,你看要不要继续。
台上一拍案,顿时口若悬河:自陨星谷除魔大战十余年,如今立于修真界顶端者,不外乎北域那位,楚家那位,森罗殿那位但没人知晓,这几个风头正盛之人,都与祸祸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哗
方才安静如鸡的听众,发出整齐划一的惊叹。
整个酒楼沸腾了!
我早就有所怀疑!果然!
一群没见识的家伙,去书铺逛一圈,话本十之八九是给符主的拉郎配。
那些是不负责任的杜撰,我们北域百晓生说这席话,以布衣起誓,可是堵上了说书生涯,能一样吗?!
闻秋时也惊得张大嘴,扔了一把花生米,嚼了半晌才缓过神,表情逐渐暧昧起来。
想不到这符主,也是个风流人物呢。
不过,这几位到底是哪几位,楚家的那位该不会是楚柏月吧,他有婚约在身,如此岂不是
放肆,休要败坏家主名声!
闻秋时对面传来暴喝,一个年轻弟子在栏杆前探出脑袋,举着剑,怒不可遏地朝下挥舞,若非有人拉着,估计已经跃到台上了。
再敢多说一句,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说书先生看了眼他,惊恐地捂住嘴,视线落到贾棠身上。
贾棠起身,对着二楼大笑两声:又没指名道姓,楚家有那么多人,你急什么,这么积极帮你哥对号入座啊。
此言出,又是一片哗然。
众人只当出头的是楚家子弟,不曾想这么巧,楚柏月的胞弟楚柏阳在此。
楚柏阳身份暴露,被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气得七窍生烟:贾寒碜,我今日非拔了你的皮!
贾棠,字寒碜。
生平最烦谁唤他的字。
贾棠笑声一默,脸色铁青对台上喝道:讲!给本少爷大声讲!
两边都不好得罪,布衣人汗如雨下,用手帕擦了擦,略一思忖,道:既然如此,今日不讲楚家那位,先讲楚家未过门的那位。
?!
争执中的贾棠和楚柏阳一齐停下,瞪大了眼睛。
在座客人也均一脸不可思议。
楚家未过门的那位,难不成是楚家主的未婚妻,南家大小姐南绮罗!她与符主有何关系?符主不是与楚家主是挚友!是好兄弟吗?!
众人不约而同开始思索,听完能不能活着离开酒楼。
太刺激了!
闻秋时也惊呆了,激动地连病弱身子都支棱起来,除了后背莫名发凉,好似有目光幽幽落在上面外,一切安好。
诸位有所不知,十几年前,楚家那位还不是家主,因而,南姑姑还不一定是他的未婚妻。那时南姑姑豆蔻年华,名副其实的第一美人,可打娘胎就落下的病根,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南姑姑差点香消玉损,而将其从鬼门关带出来的人,就是咱们的祸祸!
楚柏阳半信半疑,问身边的人:南姐姐还有这回事?
确有此事。
楚柏阳脸一阵青一阵红,半晌气不过地朝楼下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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