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2 / 3)
我们白天被太阳光所照射到的那种光亮。
祭台上面弥漫着的这一阵光,是柔和的,像水那般。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月亮发出来的光。
因为这种光与月光太相似,只是月光好像又没有办法发出这么亮的光。
我猛地就抬起头来,发现头顶的天空,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锅盖给盖住那般,而地面上的这些银光,就是这个大锅盖散发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自己头顶上面这个散发着银光的大锅盖,其实就是月亮。
也就是天狼星人在地球上活动的那个时期的天的形态。
难道说,古代的天和现代的天还有什么不同吗?
因为月球其实就是一个实体的星球,而且我们现在所见到的那个天,其实就是一层气体而已。
在神堂湾的甬道之中,我在那一副拼凑出来的蛇皮画中得知,月球很可能是天狼星人当年来到地球的宇宙飞船。
天狼星人将宇宙飞船停在了中国版图的上空,然后进入地球之中。
但是,那幅图画之中,有很大的一个篇幅是空白的,后面就是描绘这天狼星人驾驶宇宙飞船离开地球的场景了。
所以,这中间的空白到底在讲的是什么,我们没办法从画中得知。
或许是我们对于月球的执念太过于强大,再加上人类一代又一代的内乱把本该传承下来的智慧结晶给弄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寻找星盘的缘故,所以爷爷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对“天”这个甲骨文有过很深的研究。
他也曾经对甲骨文“天”字的研究,撰写过很长的一篇文章。
我曾经有幸在爷爷的书房里面阅读过一次,里面大概的内容就是将古代人就是用画画的形式来找造字的,比如说,“日”字就是一个圆圈中加一点,一个圆圈代表太阳的形状,中间的那一点,其实就是古人抬头看太阳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个刺眼的状态,而实际上,恰恰表示的,就是太阳的黑子。
爷爷列举的这个例子特别的具体。
但是,这里就出现了第一个问题,因为在早期的甲骨文中,只有一个“日”字,而跟它对应代表晚上的“月”字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在远古时期,根本就没有月亮呢?
而最原始的甲骨文中的“天”字跟我们现在的天,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咋眼一看,它很像是是一个行走的人头上顶着一个大圆圈。
爷爷在他的文章之中还列举了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同样的图案在埃及的万神庙的壁画里也能够找到类似的线索,壁画上诸神的头上都盯着一个球。
因此,爷爷在他所撰写的那篇文章的结尾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就是埃及万神庙诸神本意与中国的甲骨文是想通的,即诸神来自于天,故头顶圆形之物,泛指“天之意”。
但是,爷爷还在最后面指出,古人所讲的天,还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从圆球上下来的人。
反正总归一句话,就是古人的天是有形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一直以为的远古时代的祭天的仪式,会不会他们祭祀的对象不是天,而是月呢?
爷爷一直以来执迷于对甲骨文的研究,肯定不仅仅是基于兴趣的。
如果将其研究成果与我目前所经历的这些联系起来的话,那么,我们的历代帝皇泰山祭天的行为,祭祀的根本不是天,而是早先顶在头上的那个圆球,也就是月球。
既然月球原本就是天狼星人带来的东西,而且最终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将其给留了下来,肯定就怀有某种目的的。
我们民族一直崇尚的各种祭祀,会不会根本就是在给天狼星传递某种信息呢?
而为了阻止这种行为的发生,后土娘娘组织了一支力量与天狼星人进行了对抗,在将其赶出地球之后,又在北纬三十度这条经纬度上面一些特殊的地方设置八枚星盘,用以抵制地球人通过祭祀的形式,将这颗蓝色星球上面那些天狼星想窃取的东西传递出去。
而我,却亲手将这一道屏障给毁了。
想到了这里,我的后脊背不由得泛起了阵阵凉意。
盐田(一)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什么一阵拉扯,而且扯得生疼。
似乎自己的身上所有的筋脉在这一刻都完全被揪到了后背,整个人都被提起来那般。
与此同时,我的意识也回到了现实之中。
原本眼前那些模模糊糊的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了。
我看到了急得满头都是汗的陈默。
“陈默,”我终于喊出口了,紧跟着,是一阵干呕。
等我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陈默将石雕大鱼身上的藤蔓一把全都给扯下来了。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因为那些红花玉蕊藤蔓,真可谓是坚如磐石啊。
陈默的手上也是鲜血淋淋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