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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普济寺遇险 仙人洞遭劫 三(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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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入云听得怪异,却不料那多毒虫如得了圣旨一般,均急往身后退去,且还不敢扭回身落跑,竟都是一步一退,倒着足往来路退去。

一时那些毒虫来的虽,去的也,转眼间便犹如潮水一般落了下去。待张入云恍过神来,眼前毒虫已是全都消失无踪。虽仍有十余只极长大,背有七星,头顶朱丹的蓝鳞蜈蚣心有不甘。但也只敢对香丘稍稍伸了伸了爪牙,意似不满,却又被香丘一唬,已是吓得瞬时便钻入地穴中去了。

张入云早已是气衰力竭,一时见众毒虫全都退走,心下一松,当即便是坐倒在了地上,再也无力爬起。半晌之后,虽是体力稍稍恢复,但他心中疑问,却想问一问香丘怎会有此异能?

可眼见香丘自叱退毒虫后,却是一直蹙了眉头,不说一语,心里已知香丘不愿自己相问。张入云自幼即是这般的心性,当下知如问了会触及香丘的隐痛,却是闭口不语。

又过了一刻钟,张入云终将周身气息调理完,知自己二人身处险地,多耽搁一会儿便多一分危险。当下却是容不得自己长时间休息,忙即站起身来,未想如此却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一时口里闷哼了一声。

香丘自喝退毒虫之后,一直怕张入云闻她根底,只坐在一旁心生忐忑。此时忽闻得张入云呼痛,却忙转过身来查看,见张入云肩动手臂俱是鲜血,脸上也早已是青肿的厉害。这时觉他伤的很重。忙惊叫了一声,心里自责一时只顾着自己,却忘了照顾张入云。

一时间她忙上前替其打理伤口,欲为张入云包扎伤口。只是自己一身衣裳是昆仑派门下女弟所赠,不是俗物,一时却是撕不动。只好又挨至张入云身前,将他本已破损的衣摆撕下一幅,再行至水潭边洗净了,将张入云一身伤口细细擦拭。

张入云欲待推辞,却被香丘按住,一时口里度开言道:“别动,小心又崩了伤口,你若再动,我可要生气了!”

张入云闻言却是一笑,香丘见他笑的古怪,忙又问他笑些什么?张入云迟疑了半晌方笑道:“不想你脱得险,却又闹起小性来。”

香丘疑道:“哦!是吗?方我和你遇着很危险的事吗?先时那个贼老头真真可恶,手底又阴毒,出手就用迷药迷倒了你,后来我又不甚中了他的暗算。算来这都怪阿云你!一开始我就和你说了那老头不是好人,你偏不信,还要回去知会春香姐姐一声。这会可好,不但我俩落到这般田地,便是春香姐姐也受了那老头的责打,却不知她现在还在受些什么罪呢!”她说的这话时,甚是理直气壮,却忘了自己当时也是一力煽动张入云孤身来这普济寺的。

张入云见只这一两句话的功夫,香丘的精神便已是恢复如初。一时虽被她责备,但心里却甚欣慰。此时香丘正挨着他,替其将眼角额头上的血迹擦去,一时香丘周身奇香已是将张入云笼住,端地是奇香扑鼻。尤其她脖颈白晰之极,领口内传来的异香和一身女儿家的处幽香合在了一处,是熏得张入云如痴如醉。

到了此刻,纵是平日极守男女礼防的张入云,也不由的有些心动,当下面目也跟着涨红了起来。未知香丘见他如此,却以为张入云伤势加重,一时口里哎哟一声,却忙关心的问他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

却不想张入云此刻却是目注着香丘衣领,只一意的闻着自香丘体内传出的奇香,他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之下,平日里的定力削减了好多,再闻得香丘周身异香,竟是愈心动,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臂上伤口虽然痛的厉害,但不知怎地,却极想把香丘搂在怀里,直将她周身香气闻个通透。

香丘虽是心地纯净,不染一物,但终是年纪有些大了,渐知男女之事。此刻忽见张入云与平日迥异,竟红了脸面露浮笑,却是大有垂涎自己的意思。一时又联想到上一年张入云也曾在十方岩上欲吻自己的劣迹,却是眉头微皱,当下即将张入云轻推至一旁娇嗔道:“怎么都过了一年,阿云反倒愈不长进了,去年与你在一处时,就要人小心提妨,等到了今年,却越的要让人担心你意图不轨呢!”

张入云只是一时失了心智,为香丘所迷。此时得她一推,已是猛然惊醒,当即便是一身的冷汗的落下。幸是他这一年以来,与众女相处日久,虽是仍未经得人事,但多少也知道些女儿家的心思,当下只得老着脸嘿嘿一笑,只让在一旁默默不语。

未想香丘听了他这一笑,反倒越恼了,又骂道:“怎么连那些浮浪登徒的奸笑都学会了!这一年里,你到底都学了什么,竟越来越不正经了!”

张入云闻得此言心里又是一阵惊慌,他素来就怕为人误会,此时听得纯真如香丘也骂起自己来,却是上了心,一时却是在一旁反省自责,心下仔细思索,到底是不是这一年来,真的如香丘所言,竟真的变的好色奸滑起来。

一时偷眼向香丘望去,所见她面上虽有些娇嗔,但害羞玩笑的意思重,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恼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未想香丘见张入云半日不语,却以为自己口里说重了,一时若反是自己误会张入云,惹他生气了可不好。当下忙凑了过去道:“阿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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