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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似雨似烟罗 若水若秋波 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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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跃至身旁一株古树上。

少年罡气只一出手,便已后悔,哪知张入云事前见过其手放罡气,早已有所准备,只对方一抬手,自己就已见机后退,退时已用上自己全身的内力,端地是动若鬼魅,只一闪,人影已落在了二丈外。

二人见对方都是一身的绝艺,不由心下竟皆佩服,那少年见张入云的这一手轻功,好似心里有所动,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只得在一旁苦苦思索。而张入云见他不但能单手放罡气,而且劲力可灰一丈四五,知其本领已在东方文宇之上,又见他只怕比东方文宇还要年轻些,不由的是佩服。

想到罡气,张入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日在十方岩上,叶秋儿对自己提过,沈绮霞可手都不用抬,即可杀敌与三丈之内,一时间脑海中浮现处沈绮霞平日温柔娴静的仪态来,尤其当日在酒泉县她还曾说过,日后还要再来看他,得美人垂青,一时间不由地让他心里一醉。

就在这时忽听得对面少年开口道:“你刚使的是峨嵋派的流云术,你又姓张,……。”说着手指他大声道:“你是张入云!”

张入云未料到在这地处南疆的昆明,竟还有人能识得自己,不由惊讶万分,一时满怀疑惑的点了点头。

那少年见他承认自己就是张入云,却是眼神中不由一阵黯淡,心里一番苦楚又涌上心来。

而一旁的四位女,见这眼前的功夫奇高的少年就是张入云,不由地俱把脸一歪,眼中尽皆露出鄙夷的目光。

还从未有人用如此的眼神注视过张入云,一时让他好生疑惑。

却谁知那少年反倒换了一副面孔,当即抱拳道:“未料到今日竟能得遇张兄,实是小弟之幸,以兄之为人,此间定是一场误会,适得罪还望兄不要放在心上。”说着伸手请道:“此地不便,还请兄借一步说话!”说完,又对四女中的一人道:“听风,此件事已了,你和众姐妹,去换身衣裳再来,如此形象示人,太过不雅!”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张入云,却不敢回头,只得立在当地道:“瑛姑,去将叮灵二姐妹身上的衣裳饰解下来,先还给这四位姑娘,给几位姑娘陪罪。”

叮灵姐妹,近日已渐通人言,闻得张入云的话,已明白他的意思,却哪里肯,已在树上一阵喧闹。

张入云这时只觉一阵羞愧,虽是平日怜爱二人,但此刻二人差点连累自己被人误会成淫徒,也不由不生了怒,再加上此时二人又在人前胡闹,心里一急,不由左手一扬,已将缠在左臂上的血炼巾打出,当时那血炼巾只在空中打了一个折就将二女捆住,这时的张入云对血炼巾的使用已有心得,一时又是生怒,手下没再留力,巾上附有真力,当即二姐妹就从树上栽了下来,瑛姑在一旁看的真切,忙着抢出将二人捧在怀里。

张入云见将二女制住,这随那少年行出小径。

待二人转过那小径后的巨石,张入云已是抱拳揖礼道:“小弟管教家眷不严,以至仁兄手下遭此一桩尴尬事,实是惭愧之至,万望尊兄海量,不与加罪!”那少年早将张入云扶起,笑道:“哪里,入云兄言重了,说来也有小弟的不是,日间小弟的丫环们在此洗浴,弟必守在这里,先时弟不合,行至一旁练剑,让尊兄等误入,以至有这样的一场误会,还望入云兄不要挂在心上好。”

张入云见他此时完全如换作另一个人一般,心下也是惊异,只奇怪对方如何这般变地好说话起来。只是见对面这少年此时,却是目注自己,上上下下打量起他来。一时竟不说话,这让张入云好生奇怪。

想到这里,张入云再抱拳道:“还未请教尊兄高姓大名,不知怎会知道小弟贱名?”

那少年此时仍在打量张入云,见对方忽然开口,自思刚已是失礼,忙开口笑着掩饰道:“小弟刘雨浓,世居此地。至于如何知道仁兄,却不知兄台年前峨嵋绝顶与白翅东方文宇师兄一战,已是天下闻名。小弟早已心慕已久,今日得见,果然见面胜似闻名,如蒙兄不弃,日后还望能与入云兄多多亲近好。”一时倒又甚是亲热的礼下于人来。

张入云听他口称东方文宇为师兄,已知他是正派门人,历来江湖中人虽有门派之见,但二人都甚年轻,也不太计较这些,相询之下得知刘雨浓一身惊人功夫,果然是得自于昆仑,家传一把兰花剑,是明动天下的仙兵宝刃。张入云见他身有奇世仙兵,与自己对敌时却不轻出,已知他为人厚道,并不妄杀,不由也添了几分好感。

二人相谈之下,立时现出两人学识高下来,张入云除武学一道外,余者都是末流,而这刘雨浓却是好似无所不知,无所不会一般,但有所问,无不对答如流,一时张入云心下钦佩,话便多了起来。

那刘雨浓见张入云好多不如自己,于文字学问上是与自己天差地远,一时反倒勾动他的心思,立意看出张入云究竟有什么长处,以至能得到自己心上人芳心。

二人相谈越久,刘雨浓愈见识到张入云的长处,难得张入云一身的英气,遇有自己不懂的事物,当即直言不讳请教,虽是学识与自己相比差的太多,却偏又不卑不亢,虑心求教之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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