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得很(1 / 2)
叁、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周一坐起来,身下还有些酸痛。
昨天晚上顾知行只给她套了一件真丝睡裙,里面空荡荡的,只好到主卧的衣帽间找内衣。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顾知行正在阳台晾床单,周一想到昨晚那些淫靡的画面,脸刷一下红了。
顾知行瞥见周一进了主卧,收拾好阳台上的东西也跟了进来。
他进来时周一正和内衣扣斗争,双手背到身后,胸脯高高挺起,像极了她高潮时脊背挺起的曲线。顾知行走过去帮她扣上,手还沿着内衣伸进去,贴心地调整了一下胸乳的位置。
“要不别穿了,反正在家里,又没有其他人。”
周一才不理他,最危险的不就是家里那个人吗?她伸手去拿睡裙,却被顾知行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窗外传来小区里孩子们的玩闹声,风吹起百叶窗,刷刷作响。两人正对着穿衣镜,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只穿着内衣。就这么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顾知行用极亲昵的语气问道:“还难不难受?”
周一微微点头:“有点酸。”
顾知行听了,手移到她的腰间,轻轻揉了几下。
“那我们今天不出门了,等会儿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在体贴照顾人这一点上,顾知行确实是没话说。这也是周一当初决定和顾知行结婚的理由之一。
周一和顾知行是邻居,勉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只是顾知行比她大六岁,她读小学时,顾知行在读初中;她读初中时,顾知行出国留学了;等她考上大学,顾知行已经读完研回国,接手家里的企业了。
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周一的时间线与顾知行完全错开,没想到却在二十五岁这一年有了交集,而产生交集的原因居然是两人都被家里安排相亲。
周一不明白,自己才二十五岁,青春正好,干嘛着急结婚。可周父周母不这么想,他们的原话是,“我们老来得女,一定要趁活着的时候把你交给一个可靠的人。”
而他们相中的那个可靠的人,就是顾知行。
周一不同意:“你们才见了顾知行几面,怎么就断定他可靠了?”
周父急了:“总比你自己挑的那个可靠。”
周一不语,她自知理亏。校园爱情让人上头,狗男人背着她聊骚劈腿,直到人家找上门来她才知道。
一想到男人这么不靠谱,周一就不想去相亲了。别看她看起来文文静静,但性子却犟得很。相亲的事就这么僵持着。
转机发生在周父生病那段时间,人年纪大了,难免有大大小小的毛病。吵架的时候一激动,心脏病犯了,差点住进icu。周一既担心父亲病情,又要跑前跑后处理事情,实在没有头绪,幸好顾知行及时出现,帮了她大忙。
周父经此一遭,脾气大变。“一一啊,爸爸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要你开心快乐就好。”
周一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愧疚起来,又想到顾知行这次帮忙,确实挺靠谱,于是便同意了和顾知行交往。
顾知行是个温柔的情人,周一和他相处很愉快。但和热恋中的情侣比起来,周一总觉得他们俩之间缺少了些什么。
朋友的聚会上,筱萸问周一:“你和顾知行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周一反问道:“我们俩现在这样挺好的,为什么要结婚?”
筱萸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不是吧?顾知行看你的眼神浓情蜜意,我以为你们已经情到浓处了呢。”
聚会结束,两人都喝了酒,等车的间隙,周一想起了筱萸的话,她掰过顾知行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顾知行的心砰砰狂跳,周一在清醒的时候从来没这么主动过。他握住周一的手贴在自己胸口。
“在看什么?”
“看看你的眼睛里有什么。”
顾知行轻笑。“那你看到了什么?”
周一又仔细地看了几眼,然后说道:“嘻嘻,全都是我。”
脑袋里仿佛有一根弦断掉,顾知行低头吻上周一的唇。她晚上喝了些果酒,唇齿间是甜甜的酒精味。这会儿她越发大胆,伸出舌头舔着顾知行的嘴唇,然后又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想勾住他的舌头,像个恶作剧的小朋友。
两人不知不觉就纠缠到了酒店的房间里,灯都没来得及开就倒在了大床上。顾知行亲吻她、抚摸她,然后脱去两人的衣服,裸裎相对。
最后关头,顾知行的肉棒在她的穴口磨蹭,他撑起上半身问:“一一,我是谁?”
周一的酒其实早就醒了。人前她安静内敛,但现在有酒精和黑暗的加持,心里的另一面被释放出来。
她想,放纵一回也没什么吧。反正顾知行也喝醉了,这会儿又黑灯瞎火的,第二天醒来,他又能记得多少呢?
于是她勾住顾知行的脖子,从下巴一路亲到喉结,像小时候那样叫着顾知行。
“知行哥哥……知行哥哥……”
顾知行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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