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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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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熟悉了下手感,感觉差不多了才正式开始。

开始后,麦冬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石子从爪缝中“啪嗒”掉下来,随即被捡起,又“啪嗒”一声掉下来,又捡起,又掉,又捡,又掉,又捡……如此重复十次之后,捡石子的咕噜没腻烦,一旁看着的麦冬却快看花眼了。

看着咕噜的指间距,她终于意识到,玩这个游戏,她根本就是在欺负龙。

第三个游戏,丢窑儿。

丢窑儿是麦冬在爷爷奶奶村子里学会的游戏,只需要在地上挖十个窑儿,并列两排,一排五个,每个窑儿里放五颗子,一共五十颗子。子一般是用苦楝树的果实,被叫做“楝豆儿”的绿色小球充当,但没楝豆儿的季节也可以用石子代替。两排窑儿一排属一方,也就是两方的“地”,两方最初每人二十五颗子,五块地。第一局剪刀石头布,赢者先行,先行者随意选取一个窑儿,抓出里面的所有五颗楝豆儿,按一个方向依次丢入窑儿里,一个窑儿里一颗,手中楝豆儿丢完再抓取下一个窑儿里的子,直到下一个窑儿是空的,那么下下一个窑儿里的子就是自己吃到的,然后再换后行者任选一个窑儿按同一方向一次丢子,遇空吃子,而且吃子是可以连吃的,如果吃子的那窑儿后面的窑儿也是空的,那么就可以吃下下一个窑儿的子。最后到所有的子都被两方吃尽,一局结束,每人计算自己所持子数,如果一方子数不足以把自己的“地”填满,就需要卖地,即给对方一块地,对方给自己五颗子。“地”先卖光的一方为输。

这个游戏需要一点计算,但小孩子玩地时候一般只凭感觉和经验,有些纯粹靠运气。除计算之外先行的一方也比较占便宜。麦冬自己就是不爱动脑筋计算的那一类,所以这个游戏玩得不算好也不算坏,碰上同样不爱计算的胜负各半,碰上抓个窑儿要想半天的就基本十次九输了。

费劲口舌终于把规则给咕噜讲明白,又挖了窑儿,找了石子,剪刀石头布,正式开始游戏。

半天过后,一人一龙仍在津津有味地玩着。

如果说麦冬不爱计算,咕噜就根本是不计算,抓窑儿基本是选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这样的选择虽然有时会撞大运刚好是最好的选择,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悲剧的下下策。但它有一个优势是麦冬没有的,那就是判谁先行的时候,剪刀石头布它从来都是赢的那一个。剪刀石头布要的是眼明手快,咕噜完全符合这一点,麦冬虽然身体素质改善不少,但跟身为龙的咕噜相比还是望尘莫及。

各有各的优势,结果就是有输有赢,而游戏就是有输有赢才好玩。一人一龙就窝在山洞,盘腿相对而坐,玩这幼稚的游戏玩了许久。

只是麦冬赢得时候却有点郁闷,赢家奖励是三个要求,可她平时吩咐咕噜做什么它也都是乖乖照做的,所以这三个要求的奖励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但咕噜玩得高兴,本来就是为了让咕噜玩得高兴的她自然也就继续陪着玩了,权当回忆童年美好记忆了。

除了玩儿,麦冬放最多心思的就是吃了。

有食材有时间,旁边还有个时刻流口水的大胃王吃货,她也就不肯委屈自己的肚子,每顿都翻着花样弄各种吃食。

鱼汤烤鱼生鱼片都吃腻了,她就打起其他食材的主意。上次带回的各种海鲜干货被她煮汤的煮汤,炖菜地炖菜,由于食材好,加些盐便是不错的美味。山间的小动物们也遭了殃,基本上看上去能吃的都被下锅煮过,而尝过各种动物肉后,麦冬觉得还是小野猪和长毛兔的味道最好,小野猪的那层肥膘还被她积攒下来炼了油,炖菜做汤的时候在石锅里放些,既不干锅又增加香味。

可惜附近很少有镰刀牛和珊瑚角鹿出没,这两天更是一头都没见,以咕噜现在的能力,麦冬估计对上珊瑚角鹿完全没问题,镰刀牛问题也不会太大。她记得珊瑚角鹿的肉质还是不错的,当时吃的时候还是一点盐都不加,现在有了盐,味道肯定会比她记忆中的好上不少,而镰刀牛既然长得那么像牛,肉质应该也跟地球上的牛差不多吧,牛肉可是出名的美味之一啊。

这么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地过了两天,自己给自己的假期结束的时候,麦冬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她正把磕开一颗海龟蛋,将蛋液打入一个小小的石锅里,打算试着做蛋羹,看着黄黄的蛋液,心想要是加点绿色的葱花就好了。

——葱花!

她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

她那块位于小湖边,用栅栏围起的菜地,自从种下后她就去了海边煮盐,回来后又忙着制陶,居然完全忘记菜地的事儿了!

每天就是琢磨着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阿皮和文因的地雷~o(n_n)o~

丢窑是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之一,可刚才想的时候居然连规则都快忘光了,想半天才想起来/(ㄒoㄒ)/~~

☆、

那块菜地收拾好播上种后她就和咕噜去了海边煮盐,一待就是好几天,回来后又忙着研究制陶,这又是十几天,于是从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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