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还有奴家这一次都这么主动了,公子又何必在装那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时葑将男人的手置于她肩上,随轻挑里襟,露出那件水红色绣着兰花的亵衣。
“不知奴家的身子可还入得了公子的眼,还说公子就喜欢玩那等欲拒还休的场面。”女人的嗓音又娇又媚,像极了那等午夜破庙中勾人之音。
刷得一下令安逸整张脸,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个彻底,更飞快的将身上人给推开,就跟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无二。
“在下想起来还有事,不好多打扰姑娘,这天也快要亮了,想来姑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呵。”等人拢着衣服慌张离开后,躺在软被上的时葑方才发出一声冷笑。
而她的手中还握着一个小小的,串着红绳,上写着【暗】的令牌。就连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都懒得理会,毕竟她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行一些事,还是女子身份来得方便。
刚关上的窗再一次被风吹开,似要吹散那一室刚升腾而起的缠缠暧昧。
紧闭的木门在下一秒被推开,刚从柴房中走出的红羽手上还拿着一盏新点燃的灯盏,哑着难听的声音,问。
“那人可走了。”
“自是走了,若是不走你又岂会出来。”
时葑见着外头还浓稠成墨的黑夜,连人都不由连打了几个哈欠,显然困到了极点。
“表姐还是先将衣服穿整下为好。”即使在黑暗中,红羽仍能看见那白如羊脂玉的躯体在散发着盈盈诱惑。
“说得你最近好像没看过一样。”她嘴上虽如此,可手则先一步的将因着先前被扯得松垮,露出了大片春日之景的外衫穿好。
等人重新躺下后,红羽方才吹灭了蜡烛,慢吞吞的睡在刚才安逸打过的地铺上,他的鼻间甚至还能轻嗅到那人身上独属的梅香。
今夜,他翻来覆去许久都不曾安眠,只因他一闭上眼,便能看见那具雪白的酮体在他面前无尽妖娆的诱惑着他,似想要将他给一同拉下那深渊地狱中才肯罢休。
他承认,他确实被诱惑到了,毕竟天底下谁不喜欢美人,还是一个近在咫尺,活色生香的美人。
转眼大半月以过,那宸王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就连街道上都贴满了她的画像。
原本应当是失真的画像,可不知为何画到了她时,却是那等力求真实。
此时正在院中,吃着烤红薯的时葑,看着从她家门口走过的又一批官兵时,唇角讽刺的弧度越发深邃。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连找个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说是酒囊饭袋也不为过。
二十六、好戏 “表哥。”……
“表哥。”
现在的红羽倒比初时长了少许肉肉,额头上那块丑陋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疤痕则被系在额间的天青色扶额给遮住,现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翩翩美少年。
红羽凑过来,吻了吻她还沾了少许红薯的嘴角,方才离去。
“你倒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这一幕若是被你的好大哥瞧见了,你说他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我,反正我的名声早已是臭得个彻底,而你则不同。”
时葑伸出手,轻撩起少年的鬓角发丝别于耳后,笑得一脸暧昧。
“表哥不喜欢吗。”
“为何不喜欢。”时葑眼眸带笑,凑近挑起了少年的下巴,继而吻下。
毕竟这可是这少年先勾引的她,她可什么都没有做。
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看着那位林大公子见到这一幕时,会露出何等表情,她可当真是期待得紧。
临近年关,那位消失于天牢中的宸王直到现在还未寻到,不知气得慈宁宫的那位一连砸了好几套名贵瓷器。
而等这年一过,开春之时便到了新的秀女采办入宫之时。
而这也是当初先帝丧满三年后,新帝第一次扩充后宫,其中各大世家更是铆足了劲往里头安插着自家人,到时好给那位陛下吹吹枕边风。
坐在茶肆二楼中的时葑正捧着那一盅杏仁羊奶小口小口的饮着,而坐在她对面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莲香。
“你今日的打扮倒是有些意思,若非我能透过伪装的表面看透你的真实面貌,我还真不大确认这人是人,毕竟光是瞧着你这样就令我感到恶心。”
时葑许是不愿看着他这副令她倒胃口的尊荣,连带着人都是背对着他的。
“奴若不这样,岂能混出来同王爷厮混,反倒是王爷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
此时顶着苍老褶子与老年斑,几根稀疏黄发,身形佝偻,并散发着难闻恶臭的莲香无奈只能将脸上装扮之物拿下。
“若是奴以后老了真成了这样,说不定王爷定是连让奴近身都不愿。”
“你既是知道还问本王爷做甚,毕竟本王爷可看不惯那等长相丑陋之物,瞧着便是面目可憎的样。”
时葑搁下喝到一半的杏仁羊奶,等确定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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