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3)
可都这样了,花晋明却也不来问一声,可是摔疼了不曾的话。
邓三太太顿时委屈得不行,暗暗咬牙恨着,把要暗夺下花家铺子的心又添了几分。
花老太好一会子才又道:“你只管建学塾就是了,管他们什么前头后头的事儿。”
花晋明连连称是。
花老太又道:“但只一件,千万别让人知道了,只能待到决议那日再公布于众助花晋龙添声望,不然定功亏一篑。”
花晋明也忙应是。
回三房院子后,花晋明就叫来花景贵,再三嘱咐不可让人知道的话,就将这事儿交给花景贵办了。
这一夜就无话了。
次日,花羡鱼一觉醒来,陪康老太太用过早饭,便兴冲冲找她哥哥花渊鱼去。
见到花渊鱼,花羡鱼草草同康是福和韩束见礼,没头没脑的就是一句,“哥哥,赶紧去把傅哥哥给请来。”
康是福头回听这人,便问道:“那是谁?”
花渊鱼道:“我父亲业师之契孙。”
韩束见花羡鱼张口就找傅泽明的,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闷闷的,上来问道:“羡鱼妹妹可是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找去。”
花羡鱼因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的,便干脆道:“你不成。”
也是一时情急了,花羡鱼不知道这话多伤韩束的心。
韩束立时就顿在了那里,心里闷闷的,不服气问道:“我怎么就不成了?”
花羡鱼觉着再这么被追问下去定没完没了,便想了一由头,道:“因着那是他们家老太太要问的事儿,自然得他来了才成。”
韩束一听,原来是这事儿,这才稍稍宽了心。
康是福道:“到底是什么事儿,非得人亲来不可,打发一人去回就不成的?”
花羡鱼神秘兮兮的一笑,“那可不成,太失礼了。”
花渊鱼虽也好奇花羡鱼为何巴巴就要找傅泽明来的,但昨日匆匆来康家借住,傅泽明尚未得知,若是傅泽明忽然上花家去寻他们去,定闯个空。
家里自然是有人给傅泽明告知说明的,只是到底不及亲自告诉的才是情分。
罢了,康是福便打发人和花渊鱼的小厮一块到傅家去请傅泽明,又让花羡鱼回后头去等着,就说傅泽明来了定告诉她。
近午时,打发去的人才把傅泽明给接来了。
花渊鱼引傅泽明和康是福相互厮见,各自叙礼一番后,又领着傅泽明先去拜见了康老太太。
这时候花羡鱼正和花玄鱼,还有康家姊妹一道在康老太太院里的东厢房。
她们三个在打络子,只花羡鱼在那头写什么方子的。
花渊鱼他们领傅泽明拜见过康老太太,从上房出来,在天井处让人去回花羡鱼。
婆子得了话,就在厢房门外就回了一句,“表小姐,傅家公子来了。”这样不清不楚的。
唬得康是巧和康是丽姊妹两人以为外男要进来的,一时慌不择路,竟冲出厢房去,和尚站天井里的傅泽明他们碰了个对面。
花羡鱼和花玄鱼拦都拦不及的。
只是康是巧才一冲出去,就见一位玉树临风的隽逸少年,撞入她的眼中,胸中心跳莫名突突而起,竟愣在当场了。
傅泽明等人也是没想到,会从里头跑出人来的,都怔了怔。
康是丽回头不见姐姐来,又转回来拉她,康是巧这才回过神,和康是丽一道往对面西厢房躲去了。
花羡鱼打发她的丫鬟珠儿去取东西,好半天才从东厢房里出来。
见花羡鱼,傅泽明作揖问候道:“四妹妹好!听说你有话要同我说的。”
花羡鱼笑道:“傅哥哥好!好些日子没见你来我们家了,可是功课要紧了。”
说话时,严大嬷嬷捧着一个长条的匣子从上房里出来。
花羡鱼见了忙过接的,道:“不拘是谁,随便打发一个把东西送来就是了,怎么您老亲自拿出来了。”
严大嬷嬷笑道:“顺便为之。”严大嬷嬷话虽这么说,但花羡鱼知道,这里头定有康老太太的意思,是唯恐她被人说出私相授受的闲话来。
花羡鱼接过匣子又转递给了傅泽明,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这是一套压花的模子,前些日子,你们家老太太问起我妈要的。只是这东西我外祖母才有,所以今日才借得。这里还有当日你们家老太太吃了喜欢的几样点心方子,就劳烦傅哥哥一道带回去。”
方子里那些东西什么时节什么样的人该多配些也无妨,什么时候又该少用才是养生之道,花羡鱼说得十分仔细。
罢了,花羡鱼又道:“这些是烦絮了些,回头要是傅哥哥记不得了,也不要紧,我把方才的话都记一张纸上了,傅哥哥定要瞧清楚了再告诉你们老太太的。”
一旁听了好一会子的花渊鱼和康是福,道:“好糊涂的妹妹,我只当是什么事儿,就为这些个,打发个人送去就是了,还巴巴让子允赶来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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