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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0章 能不能叫我何秀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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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了桌子上,没命的抖着肩膀。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鲁秀城其实也很可怜。

女人的慈善心,总是跟她无缘无故的发火那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涌现上来。

廖水粉站起来:“那好,就不开灯,可你肯定冷了吧,我去给你拿件衣服,看你咳嗽的这样厉害,可能是感冒了。”

鲁秀城在没命的咳,没有说话。

廖水粉站起来,稍稍活动了几下麻木的双腿,这才快步走进了阳台内。

阳台上的声控壁灯亮了,借着灯光,廖水粉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顺手摘下来,正要转身出去时--全身却像过电那样,猛地打了个激灵。

借着阳台声控壁灯的光,廖水粉看到卧室炕前有一双眼睛,在模糊的黑夜中,闪动了几下后,这才看到还有个人坐在炕上。

廖水粉一惊过后,本能的张嘴想要问是谁,那个人却抬手挥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吭声。

很莫名其妙的,廖水粉听从了他的建议,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拿着大衣慢慢退出了阳台,来到了外面平台上。

根本不用仔细去看,廖水粉也能感觉到那个人是谁--黑袍,也就是鲁秀城的亲生父亲。

婚宴结束不久,黑袍就走了,现在他又来了,就坐在他儿子的洞房新床上,就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那样,不声不响。

鲁秀城的故事,从婚宴结束后一直说到现在,廖水粉听的入迷,已经忘记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黑袍是什么时候来的。

不过她能确定,鲁秀城所说的那些,黑袍都听到了。

这个故事,不但是鲁秀城的秘密,而且更是黑袍的秘密。

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廖水粉听到他的秘密?

唯一的解释就是,廖水粉很快就会死去。

快要死的人,是没机会泄露这些秘密的。

只是廖水粉现在对于死亡,并不是太在意,最多也就是在退出来时,会感觉后背寒森森的,就像有一条毒蛇在背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扑出来那样。

毒蛇没有扑出来,看来黑袍还不想让廖水粉现在就去死。

廖水粉退到外面平台上时,阳台的声控灯灭了,她再看向卧室内,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却能明显感受到,黑袍还坐着炕上,在黑暗中注视着她,倾听鲁秀城接下来的故事。

廖水粉没有告诉鲁秀城,说他父亲就在卧室内听他讲故事,只是把大衣披在了他身上。

大衣落在鲁秀城肩膀上时,他也停止了咳嗽,伸手一把抓住了廖水粉将要缩回的手。

下意识的,廖水粉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

鲁秀城却松开了她,声音更加沙哑的说:“谢谢。”

他是在谢谢廖水粉给她盖衣服。

廖水粉能听得出,他在道谢时是发自内心的,低低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裹了下大衣时看到鲁秀城又低着头的开始点烟,就说:“最好还是不要吸烟了了。”

“没事,今晚就吸这些,吸完这一盒后就不吸了,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吸了。”

鲁秀城吸了一口烟后,再说话的声音洪亮了许多。

廖水粉轻轻嗯了一声,也没在意,看向了浴池,轻声说:“如果你觉得,你不方便谈论你父亲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浴池的下面有供热管道,可以让水温长时间保持在人所需要的温度。

随着天黑下来,气温有了明显的下降,浴池上方的热气也更明显了些,只能影影绰绰看到躺在水里的银金花。

她还在睡觉,很香甜,有轻微的鼾声响起,在寂静的黑夜中,听起来很清楚。

廖水粉觉得,她要是银金花的话,就不会在终于‘修成正果’时,还能睡得这样香甜,因为肯定会激动,兴奋,愤怒于某个女人还不去死。

当然了,廖水粉是不会提醒银金花这些的。

尽管她知道自己活不过明天,可也想多活一会儿--人们总是在某些东西即将永远失去后,才会发现它的美好,不是吗?

鲁秀城也回头看了眼浴池,随即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对我的亲生父亲是种什么态度吗?”

廖水粉眼角扫了眼阳台那边,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做过基因化验,确定他的确是我的亲生父亲。”

鲁秀城的语气,从没有过的淡然:“我也能看得出,他很希望我能继承他现在的事业。可如果我能有所选择的话,我宁愿没有他这个父亲。”

抬头看着天,鲁秀城的眼睛在星光下闪着光,喃喃的说道:“我觉得,我该是何家的人,永远都是何家的人。无论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以我是何家的人而自豪。粉姐,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做何家的人……我能不能请你,以后提到我时,叫我何秀城?”

廖水粉沉默很久,才轻声说:“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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