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1 / 2)
罗冠杰不服气,却没有反驳人家的依据,但是他嘴上也不可能服软:
“你等着看好了,这只猪仔现在跟了我,我一定把它养活,喂好。”
听着罗冠杰的豪言壮语,索兰图也没放在心上,这种没吃过苦的公子哥的话,通常三分钟热度,谁认真谁是傻子。
罗冠杰怀里的猪仔吃的心满意足,奶瓶一空,猪仔也不在焦躁的乱拱,已经乖巧的趴在罗冠杰膝盖上睡着了。
罗冠杰小心翼翼地把猪仔放回保温箱,确定猪仔睡着后,他急忙跑回宿舍。
从今天开始一直到猪仔断奶,他都不能离开保温室,他急忙收拾了一下行李,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去。
路上正巧遇见孟庆源,看着罗冠杰一脸的紧张以为又出事了,急忙问道:
“罗总,出什么事儿了,您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没事儿,这不是趁猪仔睡着,我赶紧把行礼搬过去,猪仔要吃奶吃七天,这几天我就住在保温室,等它能吃点辅食,我在出来。”
看着罗冠杰风风火火消失的背影,孟庆源无奈的摇摇头,自打母猪死亡压死猪仔那天,猪场所有人都在疏远罗冠杰,他们知道这是个两脚不沾地的富家公子,他可以任意挥霍自己家的产业,这猪场对罗家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然而这对其他员工来说,却是一份来之不易的收入,这里要么家里有困难,要么孤寡老人,这点钱就是他们生活下去的希望。
孟庆源本来也对罗冠杰印象也停留在不学无术和拿钱砸人的阶段,但是刚才看见他为了猪仔忙里忙外的身影,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白大爷一直在圈舍忙活,好不容易所有的事儿步入正轨,他出来准备解个手,却看见孟庆源在这摇头叹气,不禁问了一句:
“小孟,怎么了?”
孟庆源一听是白大爷的声音,急忙回身:
“白叔,您怎么出来了?猪仔咋样了?”
“不错,活下来的都是身强体壮的,并窝相对容易些,已经都吃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终于最后挽回的几条小命算是保住了,孟庆源长舒一口气。
“是啊,12个崽子就剩下仨,最小的那个怕是活不成喽。”
要说资历,孟庆源其实不是这个猪场最老的,这个猪场创立之初,白大爷就在这儿,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离开,再后来又回来,他对这里也有很复杂的感情,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轻易放弃那个体弱的猪仔。
现在猪场生产母猪不多,能并的也就三头,三只崽子要是分别去三个窝里,一来人手不够怕,再出意外,二来,三个母猪产仔时间也不尽相同,小猪生下了一天一个模样,差一天体格就差不少,更何况何况好几天,白大爷也犯了难,不得已,才做出这个忍痛割爱的决定。
“不好说,白叔,那个小的被胖婶儿要走,现在罗总亲自喂,刚才我还看见他抱着行李跑到了保温室,这次他……”
还没等孟庆源说完,白大爷一转身就离开了,看着白大爷略微佝偻的背影,孟庆源知道,白大爷还在生罗冠杰的气。
罗冠杰这次决心很足,手机定了十几个闹钟,猪仔每两个小时吃一次奶,他就两小时一个闹钟提醒自己去喂奶。
猪仔比想的乖,逐渐适应了罗冠杰这个“奶妈”,每次罗冠杰一过来,猪仔仿佛有感应一般,都吱吱呀呀的挣扎几下,只不过这个猪仔身体底子实在是不算好,开始连直立行走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罗冠杰抱在怀里哄着吃,不过小家伙的精神不错,每次吃奶都会睁着黑亮的小圆眼睛看着罗冠杰,罗冠杰喂着奶,竟然感觉到一丝母爱。
他一个在京城呼风唤雨的富二代,来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养猪,放在一个月前,他连想都不敢想,原以为自己一天都坚持不下去,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自己不仅坚持下来,还心甘情愿当起奶妈保姆。
猪仔饿了喂奶,猪仔拉了铲屎,尽管自己那么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最用心做的一件事,看着猪仔从一开始奄奄一息差点见了阎王,到现在已经可以和自己眼神交流,这种成就感,不由得让他内心骄傲了一把。
他一只手扶着奶瓶,一只手不敢用力,却偏偏贱兮兮的点着猪仔的小脑袋,自说自话:
“你呀,命不错,出生就差点蹬腿儿,后来又差不离让你娘压死,现如今大难不死,遇见了我,你以后可得好好长肉报答我。”
猪仔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是身体越长越大,食量也越来越大,之前还能吃饱的奶量,这一回,猪仔喝完砸吧砸吧嘴,还不满足似的,又张着嘴开始嗷嗷待哺的姿势。
罗冠杰看它没吃饱也不会睡觉,无奈的商量道:
“我在给你冲点儿,就一点儿,你吃饱了就睡觉,你现在太小不能吃太多,听懂没。”
猪仔也没听懂,反正就用湿漉漉的小鼻子拱着罗冠杰的掌心。罗冠杰被拱地痒痒,放下猪仔,十分熟练地又冲了一点儿奶粉,索兰图临走前叮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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