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欢(下)(h)(1 / 2)
床笫之欢(下)(h)
“好!”嗜武挑起她额间洒落的一缕秀发,放回肩上。
“好?”她抬起头,不明就里的问
“你来吃掉我!”他凑近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光,低低的说。大手拉过她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结实胸腹上,贴着皮肤一路向下移动,直到铺盖在他那个如烧红的铁铸般,火热烫人的巨大男物上才停下来,她一惊,条件反射的想要缩手,但含在温热的大掌下的她却怎么都挣不开,她越动,小手贴得越紧。清晰到蹦起了几条血管都能数出来。
咻……的一声,她脑袋被吓得醒了一半,低低的甚至可以称为温柔的话语,听在她的耳朵里,透着危险的味道。
她摇头想否认,可是刚刚才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那能说收,就收。
“怕了?”嗜武语带揶揄的亲了亲她的眉角。手一挥,从桌子上扫过一小壶酒,自己尝了一口,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缓缓的渡给她。酒很烈,还透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花香,是“思情醉”。
裴晓蕾只听说这种花,可是从来未曾真正见过,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脚踏着黄金千万两,现在喝着的是万金难买的圣品。“思情醉”除了催情调爱,还非常的滋补。这种酒,那怕是在皇宫内院里,也就只会在皇帝大婚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
才几口入腹,裴晓蕾的身体立刻像烧在火里,一点点的烧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来的那个丝清醒。迷人的眼睛半阖着,眼里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猫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握在她手中的灼热男性象征愈发的壮硕坚硬,已经无法一只手掌握。
“吃掉我!”嗜武离开她的小嘴,声音有些邪魅的诱惑道。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舔掉嘴角的芳香。另一只手向□探去,双手共握住他粗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搓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嫩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乳房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状似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挺了挺身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手中紫色的硕大男物,对准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着她手中的扬起的硕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嗜武调润过,加上“思情醉”催情,里面也是水湿润滑的一片,应该不难进入。
可是……
好大,她身子向后微倾,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嗜武,一只手握着胯下的巨大男物,身体一点点的往下压,甬道在急速的收缩张合,似乎在贪婪的迎合,又似乎在用力的挤推,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几次徐徐进退,却依然吞服不下,紧致的内壁已经隐隐的带着一丝裂痛。绯红的身体冒出细汗。
终于,她有些沮丧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嗜武,可怜兮兮的求救道,“夫君……”
话未说完,她忽然惊叫一声,只觉得身体猛的一斜,整个人立即被嗜武反压在身下,巨大的男物随着冲力,猛地忽然插入她狭窄□的甬道,一捅到底,引起她一阵痉挛和刺痛。
磅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退开,她都还来不及看清楚这个卤莽的来者是谁。只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手一挥,杀气腾腾的吼了一声“滚!”,大门哐啷的一声又被紧紧的关上。接着扑通一声响,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大师兄!”她压下自己体内的骚动,颤着声音问身上的男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似乎听到刚刚落水的那声惨叫是大雄的。
“别管它,死不了!”嗜武似乎还在发火,声音狠狠的。扭过她的分神的小脸,低头重重的吻下去,直吻得她七昏八晕后,才保证说,“你放心!”
“哦……”她愣愣的回答。然后,“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男子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塞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把凶器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压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男物,这彼此肉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嗜武徐徐的末根退出她那个绞食得自己微微有些发痛的紧窒内体,并不急于立刻冲锋陷阵,只是更大的掰开她的两腿,调整一下彼此的姿势。尚未完全闭合的粉红花穴,清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嫣红的花瓣微微的颤抖,圆润红肿的花核轻轻的摆动,被方才被自己插弄得有些狼藉的花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一些透明滑腻的爱液,散发着浓郁的情欲味粘湿了周围的毛发。
他低下头,揽紧裴晓蕾的细腰,一口咬住她身下的那处诱惑嫣红。
“嗯啊……啊……不要”她惊叫,连忙合紧双腿,但为时已晚,两腿已经被牢牢的钳制住,任她怎么费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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