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3)
认为这是人生的遗憾。”许以纯随着自己的心所说了,她放下了手中的稿子,直直地看向对方一辩:“爱意的存在方式有多种,你有什么办法证明看似幼稚的聊天截图和游戏战绩中没有心动的迹象呢?爱情既然产生,又为什么不能走向婚姻呢?”
陈砚记录的手顿了顿,似乎这番话说进了他的心里。
“网恋当然能成为婚姻的有效途径,现实中的爱情就会很如意吗?我认为所有的爱情都会有它的风险,你不必强调这全是网恋的弊端,不靠谱的永远是隔着屏幕的人。”
“随着时代的发展,网络制度的完善,网恋将会成为婚姻的有效途径已是不争的事实。”
发言时间截止的时候,许以纯已经完成了她的发言,她问心无愧,这是许以纯大学第一次参加辩论,第一次有勇气在眼泪流下来后还坚持述说自己的观点。
她的内心毫不懦弱,她只是厌恶自己这泪失禁的体质。
台下观众也受到触动,夏乔带头鼓掌,她满含泪光,眼神像极了看着自己女儿长大成人欣慰的老母亲。
“太棒了小酒精,你终于能克服自己了,我还录像了,你看,后面的发言声音都不颤抖了。”夏乔兴高采烈地跑到许以纯面前,给她看着手机。
后者看起来似乎提不起兴趣,耷拉着脑袋,马尾也松弛了下去,刘海遮掩着少女的眉眼。
夏乔像是捧着坏掉的玩具那般捧起许以纯的小脸,脸上的肉团成一小团,嘴巴嘟嘟,眼尾微微下垂无辜状态,漆黑的瞳孔湿漉漉地看着夏乔。
“你咋啦?”夏乔上看下看,生怕许以纯哪里坏了。
“辩论社不要我了。”许以纯哼哼唧唧地说道,她在夏乔面前就会很显柔弱,小手扒拉着夏乔的衣襟,整个脑袋瓜靠上去。
“谁说的?陈砚?”夏乔立马反应了过来。
“嗯。”许以纯点点头。
夏乔这时看见陈砚站在讲台上整理资料以及残余的垃圾,他那边是岁月静好了,小酒精却受了委屈,做闺蜜的,自然看不下去。
“走,去找他理论!”夏乔愤愤不平。
“等会我再找他问问明白。”许以纯蹭了蹭,声音略带鼻音,“让我冷静冷静。”
“唉,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小哭包了。”夏乔无奈摇头。
“什么啊?”许以纯一惊。
“表白墙啊,刚刚有人偷怕你,还拍到陈砚带你出去,说是什么辩论社社长欺负新生,评论区还未你打抱不平呢。”夏乔把手机给许以纯看。
许以纯接过,果然如此,估计陈砚自己都没有想到有天自己优秀学长的人设会这么崩塌。
“你先赶紧洗白啊。”许以纯嘴上这么说,但她看热闹不嫌事大,毕竟被骂的是陈砚。
“算了吧,他跳黄河都洗不清,你如果被他赶出社,就更洗不清了。”夏乔“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眼看着陈砚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许以纯便起身准备追过去。
“你先回去吧,顺便把我包送回寝室,我找他聊聊。”许以纯和夏乔这么说着。
又是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口,陈砚宽大的背影遮盖住绿色逃生标识,他侧了侧身,瞥见了跟在自己身后的许以纯,陈砚平静地将手里的垃圾扔进桶里,然后准备倾听许以纯的开场白。
“我刚刚说得还行吧。”许以纯就是想让陈砚把自己留在辩论社,她拐弯抹角尴尬地开了这个口。
“嗯,还不错,准备很充分。”陈砚出乎意料没有否认她。
“那”许以纯搓揉着衣角,她紧张时候的惯用动作,因为灯光昏暗,她看不清陈砚脸上的情绪。
“但是你们队还是没有赢。”陈砚干脆直接把比赛结果告诉了许以纯。
“啊?为什么?”许以纯歪着脑袋,失落的表情便这么写在脸上。
“案例太少没有对面有说服力,站的角度虽然新颖,但还是狭隘了些。”他顿了顿,“况且还有某人说到一半哭鼻子。”陈砚后半句有些开玩笑的口吻。
许以纯静静地听着,她听不出这是陈砚的玩笑话,只觉得他是在挖苦自己。
好容易心底给陈砚立下的暖心学长的人设彻底崩塌,这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只是想问问自己的表现,是否可以留在辩论社而已。
陈砚察觉对面沉默良久,他试探性地开口:“你不会,还要哭吧?”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哭是不是!吵架吵不过,哭鼻子多给你们辩论社丢脸啊!”许以纯再次破防,仗着灯光昏暗,想必陈砚也不一定能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她干脆就把自己的情绪抒发出来好了。
陈砚微微皱眉,他摸了摸口袋,哦,短t没有口袋,没有纸巾,两手空空,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一时间无处安放。
“你,你先别哭。”他有些不知所措。“先下楼,我送你回去。”
陈砚摸索着开了安全通道的灯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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