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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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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依旧坚持己见要改婚服。

他们可不是晋的宰执,他们是赵含章的宰执!

他们当官也不是为晋当的,而是先为天下百姓,后为赵含章当的,忠义自然也对的她,跟现在位置上坐的司马家小皇帝有什么关系?

俩人态度强硬,站在他们身后,一力推着赵含章往那个位置走的朝臣们自然不会让步,汲渊和明预不好骂回去,他们来骂。

于是,赵含章刚收到赵淞堵住了汲渊和明预的消息,还没赶到呢,众臣就把赵淞给气得去见大夫了。

哦,被抬着走的。

事情到这一地步,赵含章想要等他们吵出结果都不可能了,她必须得表态。

果然,政治斗争总以一种意料不到的方式来临。

谁能想到她就结个婚,一个婚服的颜色和样式就能掀起这么大的战斗?

连远在并州的北宫纯和幽州的石勒都参了一脚。

北宫纯是个忠臣,他虽然认赵含章为主,但也忠于晋庭,而且他是打心眼里认为赵含章和他是一样的。

他们都有一颗红心,只不过因为能力出众,所以才被世人误解和提防。

这种遭遇他熟,所以他先写信给赵含章安慰她,让她不要把世人的误解放在心里;

然后写信给汲渊,认为他们在逼迫赵含章背离自己的初心,并以自己举例,认为他们做得越多,赵含章会越不开心的。

收到信的汲渊以及赵含章:……

真单纯啊!

石勒就不一样了,他直接鼓动赵含章用皇帝的吉服成婚,和她说,“你有平定乱世之功,本就功比诸侯,而新人最大,素有越级之风,为何不能用帝王的吉服?”

“若不是你赵氏愚忠,你早该登位了,那司马家又不是什么名门正统,只要有本事,谁不能抢他家的江山?”石勒道:“而你不仅有功,还有德与望,你若称帝,我石勒必第一个响应。”

两封信一前一后到达,赵含章再次无语,结果信才放下,她就收到赵淞被气得抬去看大夫的事。

赵含章就知道,她不能再放任他们争执下去了,不然,纷争会由京师扩散到地方,到时候……

她突然觉得,果然还是太闲了吧,因为要过年了,所以大家都没事做,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是吗?

赵含章放下信就赶出宫。

在宫门口遇上一脸忧虑的汲渊等人。

他们看到赵含章,皆低下头去做认罪的姿态。

他们知道赵淞身份特殊,也没想到他气性能这么大,就说几句话竟然就把自己给气晕过去了。

赵含章对他们摇了摇头,但还是道:“此事我来解决,诸君忙朝政去吧。”

急匆匆的骑马追去赵淞家。

汲渊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着赵含章的背影有些感动,还有些愧疚。

日常震惊

赵含章追到赵瑚家中,不错,赵淞在京城没有宅院,赵含章倒是赐了赵铭一栋宅子。

汲渊等人都受了赏赐,赵铭功劳也不小,虽然他不在京城,但也不能厚此薄彼。

而且,他爹和儿子在啊,赵含章是不介意他们一起住到赵宅来的,但赵宅正在修缮,又住了许多亲卫,所以没地方了。

但赵淞是一个很会避嫌的父亲,虽然儿子在洛阳有一栋宅子,可他觉得儿子不在,他不好代他接受朝廷的恩惠,所以坚决不住进去。

他就带上随从住到赵瑚的宅子里,连赵申都跟着蹭住在赵瑚家中。

他很喜欢七叔祖家,比住在自家还自在,还舒服。

他爹在京城的宅子除了大外毫无优点,连张床都凑不齐,他实在不想去住,所以就厚着脸皮跟在祖父身后蹭住在赵瑚这里。

赵含章带着御医急匆匆赶到时,赵淞刚刚苏醒,赵申正劝道:“您年纪大了便好好地颐养天年,这种糟杂事就应该让儿孙们去烦心,您就隐在后面指挥,让我们往东我们就往东,让我们往西就往西,何必与他们生气呢?”

赵淞虚弱的道:“你们父子俩惯会糊弄我,要不是你爹画了婚服草图,汲渊他们也不会得寸进尺,竟想把婚服改成那样的吉服,真是……真是大逆不道!”

赵申:“阿父画的图并没有错,三娘功比王侯,玄衣纁裳她是穿得的。”

“明知世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他为何不能降一等画图?再让他们进一寸,画成现在这样的不就好了?”赵淞道:“非要一开始就画得这么好,让他们心生妄念,更进一尺,这才生了这些纷争。”

赵申暗道:您怎知阿父他不是故意的呢?

现在族中除了祖父外,谁不希望赵含章更进一步?

便是汉室为帝,受权势所惑都有人想要取而代之,何况晋室呢?

这天下有多少人会忠于晋室?要不是为了天下安宁……

赵申心中嗤笑。

同样的,他自然也不是忠于晋室的那波人,他以前不当官,逍遥自在的游学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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