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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挤在门口,白宓乔缓缓走出,站到白聿钦面前。
「干麻?」白聿钦看着自家妹妹露出微笑
下一秒,白宓乔伸出腿,往白聿钦踢下去。
「靠!」白聿钦粗口,手下意识护着下方。白宓乔踢完又马上锁门。
噢,感觉真痛,其他四人皱了眉,替白聿钦默哀。
不过,的确是活该。
「事到如今,只剩下一个办法。」白妈妈叹口气,魏陆琛看向她。
「陆琛,你跟我来,其他三隻都先给我去睡觉。」三个滚回房,魏陆琛顶着问号跟白妈妈到厨房。
白妈妈拿了一支开罐器,交给魏陆琛。
「阿姨确定要这么做吗?」魏陆琛看也知道白妈妈想做什么事,他露出来到白家后第一个惊吓表情。
在这里,不管是谁,最终都是白妈妈的手下败将。
不过因为这样,他才能很轻松的跟白妈妈聊天,无负担。
「也只能这么做。」白妈妈拍着他的肩膀:「既然小宓这么说,十之八九跟你还是有些关联。至少别让她再乱想下去。」
白妈妈脸上露出年纪流逝的裂痕,魏陆琛觉得不对劲。
他皱眉头看着手中的开罐器。
担心的种子从他心中发芽,渐渐茁壮,越长越高,越长越固。
他没办法分清楚这种情绪是为何而来,只是,他看到白妈妈的神情,就是浑身怪怪。
好像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家守口如瓶的。
突然间,他有了想当一次福尔摩斯的衝动。
「乱想是指?」魏陆琛不解,那女人看起来就像乱想怎么写怎么唸都不知道。
「孩子,有些事,不是想说就有办法说出来的。」白妈妈浅笑。
轻声说道,后劲却大。
魏陆琛明白。
需要的,有勇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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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那么渴望有种症状引发在自己身上──就叫健忘症。
希望那该死的回忆全扔到马桶里按下冲水开关后完全消失无踪。
明知不可能,我躺在被子上,眼睛红的像吸血鬼又乾又刺痛已经挤不出任何一滴泪,不知道哭了多久,更不知道我上次哭是几年前的事。
不能完全自持一定的规则一定的程序,就像科学界各种研究结果还是有被完全推翻的机会。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些该死天杀的事情。
门突然发出转开声,我惊吓的起来,看着臭冰棒拿着一支臭冰棒不对,是开瓶器进门。
九十九点九九九,除了我娘亲,家里不会有人这么间干这种事。
「有何贵干。」我冷冷道,了解他想做什么。
他把门关好,然后坐在床边,我的右方。
「刚才我说的太过火。」他看着我。
「抱歉。」两秒后,他道歉。
「妈叫你过来道歉的?」
他犹豫一会,点点头。
但又补充:「但是一半是我自己自愿。」
把双手抵在下巴,我用两大粒番茄眼认真看他。
「干麻?」
从他脸上,我找到两片红。
「你脸红了?」我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惊讶。
他怔了下,偏头。「吵死了。」
如果是其他男生做出这种举动,我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但他的脸型又做出小媳妇吃醋的动作,真他爷的可爱到爆点!
我妈真的把我生错性别。
「你超可爱的。」我咧笑揉着他的脸颊,怒火全都滚到天边去。
他的表情说明想要我的咸猪手移开,可是因为有错在先,只能认我捏阿捏揉阿揉,顺便报復他上次一直对我指使这个指使那个。
之后我盘着双脚,抬头看他,我的身高已经跟他相差了约20公分,现在我又睡在地板他睡床上,恐怖差距让我看他有点像巨人。
「你跟踪我干麻?」良久,我才问道。
「好奇。」
我撇嘴。「大学不用学生报到吗?」
「下个月。」
「你考上哪?」
「这里附近。」
这里,附近,只有一间。
「靠!」这傢伙平常一直翻漫画翻来翻去,结果功课那么好,普通人类要开始灭跡了。
「以后别乱跟踪别人。」我指正,就算屁孩,都要大学了,还像个幼稚园。
他点头。
「还有。」他开口,我等他下文。
「你那时去餐厅穿那样真的很像洋葱。」
「洋葱?!为什么?」
穿久我还觉得满适合的,不会很女性,又不会很中性。
好吧,我不会解释,总之就是女性偏右中性偏左。
魏陆琛耸肩,无法说原因。
他心想,如果跟她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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