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 / 3)
这一生都在为逆天改命,扭转时间而奋斗着,那他呢?他又是了为什么活在这个世上?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他被一个人压倒马车上的那个画面,一张美丽娇艳的细嫩小脸缓缓向他压下……
苏清沫,你个该死的女人!
他脸色难看,几步走到一旁的书案上拿起一个专门用于排卦盘用的法器和他从外面带进来的那支毛笔,来到那大阵中间盘腿坐下。
先是平息了自己的怒气,凝神静坐着,待把大脑中所有繁杂锁事都推出大脑后,灵台空净,明亮清晰。
几息过后,他睁开眼,眼眸中漆黑的瞳孔在这个光线忽明忽暗的密室中,更显出几分幽深淡漠,空远凉寒。
他垂眼落在眼前这个卦盘上,卦盘直径约有50多公分,盘内刻有一个繁复的卦阵,各位字符与图形依阵图的方位几乎占满了整个卦盘。
只见他手中拿着的那支通体漆黑的毛笔,前端却装着一截雪白色的毫须子。别小看这一小撮的毛,这可是离青的祖师爷在世时从一只三尾灵狐的尾巴上弄下来的。
世间狐狸常见,可长着二尾三尾的灵狐却是千年难得一觅,这一整套的法器也是由开派祖师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
他握着笔开始在卦盘中写写画画,明明笔头上并没有浸染过任何东西,偏偏他所画下的每一笔都在排盘上面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莹光,凝而不散。
每写完几个符号,他便凝神停了一下接着再写。六壬推断难度极大,从天盘变化到四课,课式繁复多变,过程极耗费心神。
过了半刻后,他放下了笔,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半圆形的玉佩,玉佩的一面雕刻了一朵玉兰花,另一面则刻了两个字。
清沫……
这是他那天在脱那女人衣服时,从她身上找到的。难道有一个可以证明她身份的玉佩,他自然是要拿到自己的手中收好。
只是,他没想到,那女人竟然也是个不吃亏的主,竟然把他身上的一块玉佩也给拿走了。
那玉佩可是比她这块身份证明牌要有价值多了,可惜他只查到她在离开这青尘殿时用过一次。
把玉佩放在卦盘的最中间,只见那些原本由毛笔划出来的莹光渐渐包围住那块玉佩,他便依着那些莹光所聚集的方位开始变幻手法排盘起卦,卦盘中涌起了阵阵的旋风,吹动着那莹光不时的改变方位,莹光每移动一下,他便接着推演。
一次,两次,三次……
半刻钟后,离青看着卦盘中那团荧光依旧在动,双眼微眯,眼光精光大盛。他排卦这些年,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迹象。
通常那荧光最多只会把上面所写的几个方位全部都占过一次,可眼下,他都不刻它们在那些方位上占过几遍……
有点意思,他倒要看看,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
可当结果得出来时,离青却有些难以置信。
无解!
“怎么会这样?”他皱起眉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这是他头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从他懂得如何占卦起,他就从来都没有失手过,每次出手起卦,不管好与坏都会得到一个结果,可现在却是无解?无解又是何意?
他不信邪,再次开始重新排卦,推演。
半个时辰过后,他的推算出来的结果与之前一模一样。
为什么?他只是在推算她现在所在的方位而已。
难道真是他的推算有问题?不,离青不相信这个说法。有心想着要那个女人起一卦,看看她的卦象可也是无解。可给人起卦必须要有那个人的生辰八字。他只知道那女人的年纪,却不知道她的生辰。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不信邪的再次执起笔。
一时辰过后,离青终于扔下手中的毛笔。
只见他嘴唇发白,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面露疲劳憔悴之色,想要起身离开,结果身体却是无力的往后倒了下去。
一个五光十色的阴阳大阵中,躺着一道雪色修长的身影,看上去竟也协调的紧。
第二天,苏清沫起床用过早膳后,便照例去给老夫人探脉,脉象较之前两日要平和许多,这说明她开的药方算是对症下药了。她又叮嘱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住的庭院中,她回身站在石阶上看着被阳光洒满的整个院子,心情莫名的变好。她想起自己许久未去街中摆摊算卦,便临时起了这个主意。
一个时辰过后,位于景里城中的某条街道,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摊位,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
摊主就坐在一块较平整的石头上,若不是她手中拿着一块绑着白棉布的牌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那是在乞讨呢。
苏清沫坐在石头上,身穿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梳了一个男子的发髻,一身平凡小老百姓的的打扮,站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看她一眼。
若是有那么一个回头向她看去的人,也会在转过头去的时候嘀咕一声: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黑的人?
一个时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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