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3 / 3)
不能给的,他能给。叛了牧相,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后来我想想,明白了,你一开始也许就是陛下派来的,更瞒过了所有的人。连长聘和牧相都没发现这点。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必告诉我……”
“……我知道你不把牧磬当作什么知己。”昌流君又说,“连朋友也算不上,可他却视你为兄,牧府里他最听你的话,也最喜欢与你在一处。师父,看在有这么一个小孩儿这么信你的分上,来日你在陛下面前求个情,饶他一命。”
“哪有这么简单?”段岭知道昌流君与牧磬亲近,却没想到亲近到这个地步,连自己性命也可以不要,只为了换这么一个少年活下来。
“这么与你说吧。”段岭认真道,“你自己也想象得到结果的,就算陛下饶他性命,牧相一死,牧磬是他唯一的儿子,难道就不……”
说到这里,段岭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倏然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昌流君。
“他该不会是……”段岭震惊了。
昌流君没回答,目光落在剑上。
“我来到西川那年,刚满十五岁。”昌流君说,“来西川,除了师门有命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找一个人。”
委
武独也震惊了,问:“昌流君,你是哪里人?”
“我本是巴南人。”昌流君答道,“入门前姓孙,草字‘祁钊’。祖上乃是西川孙家,俱是读书人。虞时被成祖抄家后,族人迁至巴南散居,孝帝年间举士,族中出了个状元。为官多年,我祖父卷入科举舞弊一案,全族流放。那年我还未开蒙,便被公孙夫人带走,入了白虎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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