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3)
下令清楚威胁。
待薛向上得亭来,老将军凝视着棋盘,头也没抬:“鬼门关前走一遭的滋味不好受吧,浮躁!”老头子对薛向白天把自己杀得溃不成军的行为始终萦怀,逮着机会就要说他两句,好似看出他丑,就是自己的绝大享受。
薛向站定:“没啥感觉。”他倒是没打诳语,因为他压根没感受到那种危在旦夕的恐怖气氛,只当了闲庭信步。要不是老王点出,他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说没感觉倒也不算错。
薛向的话噎得老头子一阵白眼,好心情一扫而光,抬眼看着薛向,没好气地道:“还以为是来陪我老头子下棋的,哪里知道是夜猫子进宅。”
原来,老头子草草吃罢晚饭,就进了凉亭仔细思索了白天的棋局。最后,做出是自己轻敌大意,不熟悉对手棋路,方才败北的结论,压根不是自己棋力不如人。这会儿薛向来了,老头子正高兴,报仇的机会来何速也,哪知道臭小子老远就喊救命,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薛向顾不上和老头子斗嘴,坐下来就把来意和康桐三人的遭遇说了一遍。老头子听完,把茶杯重重砸在桌上,破口骂道:“江家小子我早听说不是个东西,没想到猖狂至斯,光天化日之下就敢qj妇女,这他娘的和国民党反动派有什么区别?老子们打下的江山就让这帮王八蛋败掉?”老将军打了一辈子反动派,革了一辈子地主恶霸的命,革命胜利后,临了,自己这伙儿人的后代居然有人成了恶霸,这让人情何以堪。虽然江朝天不是自己的子弟,老头子还是把他老子江歌阳视作同志。江朝天qj妇女已经让他不能忍受,居然还有军队上的人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老头子分外愤怒。
骂完江朝天,安老将军又把斗争矛头指向薛向:“你小子看起来倒像个机灵、有担当的家伙,其实也是个事到临头,不堪一用的货色。受了欺负就只会喊救命,老子最烦的就是这种没血性的家伙。你手里的证件是废纸啊,拿着令箭当鸡毛。白天,就听说你小子居然被派出所的人抓进去了,我老头子差点没羞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你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把老子的脸丢尽了。”老头子不知是发的什么邪火,对着薛向一阵狂喷怒骂。
不说苍生说鬼神
薛向腹诽,老头子莫不是泄私愤吧!您老人家给的证件只说是特参,傻子都知道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的身份,有多大权限谁知道啊?薛向先是不满,思虑过后,继而大喜,老头子既然怒我不争,这不等于变相授权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薛向现在完全化身贱皮子,老头子越骂得厉害,他越开心。老头子刚一住嘴,薛向没皮没脸地笑道:“得嘞,按您老的指示办。”说罢,转身就走。
薛向大步来到竹林、松阵,开口喊道:“安老有令,来一个班的弟兄,配合我行动。”他明目张胆地当着老头子的面发号施令,假传圣旨。
薛向话音刚落,竹林、松阵、房顶、屋檐,甚至花圃里都一阵骚动,一会儿功夫,他面前现出百多号人,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藏的。一百多号人迅速列成队列,齐齐立正、敬礼,道:“请首长指示!”
这哪是一个班,差不多一个连的人呢。这帮家伙整天潜伏、警卫,早憋得厉害了,都想跟薛向出去做任务。反正薛向又没点名要哪个班,这会儿一个赛一个地厚着脸皮往前挤,也不管远处的首长作何感想。
这下轮到薛向傻眼了,他压根不知道人家的番号、编制,虽然能肯定这些警卫个顶个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叫谁不叫谁,就做了难了。安老将军在亭子里听见薛向假传圣旨,倒也没有恼怒,可没想到薛向要一个班的人,居然钻出了一个连,老头子面子立时就挂不住了老子就这么不受你们待见,一个个的都想往外溜?稍后,见了薛向窘在当地,老头子又觉好笑,看你小子如何安排,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得罪人了吧。
薛向望着眼前一排排高大挺拔的迷彩服战士,个个精神抖索,人人脸带希冀,他还真不好挑选。想说个子最高的几个出列,一眼望去一般身高,貌似每个人的个子恐怕得拿标尺来量,才分得清高矮;想说第几班的战士出列,他压根不知道人家的作战单位是不是按班级划分的。薛向好一阵挠头,眼神突然落在战士们的装备上,顿时计上心来,他喊道:“挎冲锋枪的战士出列,其余人等原地解散,各归原位。”刷刷刷,一阵整齐而散乱的撤退,只留下十来个挎微冲的战士,留在原地,对薛向行注目礼。获得机会的战士,人人心里激动万分,终于可以出去活动活动了。
挑好士兵,薛向指派了这次行动的正副班长,安排好后,招呼两个士兵到小车班把老头子的车队开到前门等候。这会儿,干脆就狐假虎威到底,也享受一把j委首长的待遇。
老将军早料到以薛向的鬼机灵,解决人事安排的事儿不会太难,没料到的是,这小子瞪鼻子上脸,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假传圣旨把自己的车队开走了。熟悉的轰鸣声响起,老头子的胆固醇瞬间升高,憋得实在难受,惹不住扯开嗓子骂道:“臭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
一旁的老王看了,有些好笑,刚才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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