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明白的。
“若他能参加这次的会试,必能一举夺魁,成为最年轻的状元也未必没有可能!话说回来,你……以前没有想过,让他去考试吗?”
唐仲礼心中实在惋惜。
他在国子监见过学生无数,哪个是天才,哪个有才学,他一眼便知。
叶璟实在是其中翘楚,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惜才,百般看重。
奈何——叶谨没有举人身份,照例便是无法参加这次的春闱的。
叶初棠知道他在想什么,安静片刻,诚恳开口,“从前……情况复杂,不得已,把他耽搁了。”
唐仲礼一怔,也是忍不住叹气。
其实他又何尝不懂呢?
叶家遭逢巨变,叶初棠带着他们几个处境艰难,颠沛流离,又岂止是一句“不得已”就能概括的?
“耽搁谈不上,他如今也才十五岁,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施展才华与抱负。”唐仲礼笑呵呵,“到时候,我可要专门去你们府上讨酒了!”
谈之间,对叶璟充满希望。
叶初棠也笑了。
“若真有那一日,您自然是叶家的座上宾。”
唐仲礼哈哈大笑。
“这段时日可是给老夫忙死了,也就今日能借着你的酒放松放松!对了,正巧你来,我这有个消息,与你有点关系,你或可一听。”
叶初棠一怔,倒是有些好奇,“什么消息?”
唐仲礼道,
“青州知县左慈被人参了,贪污渎职,陛下已经下令将他革职,不日就将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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