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暴戾的括开水淋淋的穴道(1 / 2)
宋梵音拒绝。
无论甜度如何,在她眼里都很腻。
宋戈却拿起块散发着奶油甜香的糖酥奶酪放入口中,奶酪的清甜香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
他眯了眯眼,抱着女生一口接一口吃着。
“你喜欢吃甜的?”五分钟已过,宋梵音刚好吃完,见他消灭两份糖酥奶酪后问。
宋戈声线低低淡淡道:“是啊。”
他从不遮掩自己的喜好,喜欢就要表现出来,不然别人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
比起一些掌权者担心喜好被人拿捏成为软肋,他其实很乐意别人猜到他的心思,然后接受他们按照他喜好做事跟送东西。
除非哪个不长眼的偏偏要挑些他讨厌的东西放到面前,他才会忍不住动手挖掉那双瞎眼。
“大小姐也是甜的,”他说着捏住女生白皙下颌,在那双微微红肿的唇瓣上亲了口,“还香。”
宋梵音听完这大概算得上甜言蜜语的话,心里没什么情绪起伏,嘴角沾染点点糖酥的甜味,她抽纸巾慢条斯理擦干净:“说吧,恢复到哪里了?”
宋戈被她丝毫不留情面的回话堵得心口微滞,继而滴水不漏的回答:“嗯?什么恢复到哪?”
“宋青溪把你的检查报告发给我了,”宋梵音不给他装蒜的机会,淡声道:“让我想想,你现在应该能想起十岁之后的记忆了,有记起自己是谁吗?”
她开诚布公的和他讨论这件事,就是希望他能坦诚。
宋戈却茫然地眨眨眼,摇头,抱着她的手稍微紧了些,“宋戈就是我的名字,我随大小姐姓,是大小姐的人。”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之前的身份。
宋梵音敏锐的从他语气中捕捉到几分落寞,不期然联想到上次他说过自己从来没进过大学校园二十多岁,没上过学,连字都是用画画的方式来书写。
他童年肯定不好过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宋梵音童年虽然过得好像也没多好,但她那会有书相伴,并不算无聊。
因此她没办法切身体会宋戈的感受,只是觉得狗狗头发都落寞的耷拉下去,浑身气息可怜兮兮的,挺讨人怜爱。
“嗯,”她换了张纸巾,拉过男人宽厚大手,将他手指上的糖沫仔仔细细擦干净,偶尔碰到他掌心和虎口的旧茧,擦拭力气便放轻一点,“过两个月新年,你和我回老宅过吧。”
宋戈指尖倏然蜷缩,轻颤了颤,“老宅?”
“新年家里会摆家宴,”宋梵音捏了捏他因为激动而绷紧的手心,示意他放轻松,“到时候爷爷和叔伯他们都会带婶婶回来过年,你也一起。”
他们是一家人,带老婆回老家过年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他算个什么,也能被宋梵音带回去?
宋戈心口好似被人用最滚烫的刀刃划出最锋利的一刀,往里呼啦呼啦的倒着璀璨明亮的星星,装灌得满满当当,闪着耀眼光芒。
他从不敢肖想月亮,仅有细碎星辰已是慰藉。
好像连刀锋划出的狰狞伤口,那些陈年旧岁里冰雪冻出来的伤疤都被这闪耀光芒掩盖,消弭于无声。
蓝眸亮晶晶的,闪烁着海浪翻涌的灿烂光辉。
宋梵音见他没动静,疑惑回头,猝不及防就撞进这样一双漂亮眼睛里,像星星,亮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她长卷眼帘轻眨,漆黑瞳仁中感情甚少,却抬腕将手里挖的一勺慕斯蛋糕递到他唇边,“尝尝吗?”
宋戈垂眸低视,眸中风浪早已平息,尽数沉于眼底,仅剩零星笑意。
他张嘴接受大小姐心血来潮的投喂,满足的喟叹一声:“好吃。”
宋梵音见他吃得眉开眼笑的样子,实在像一条摇尾乞欢的大型犬,感觉新奇,就继续喂着。
宋戈没说停,她就一直喂,直到两块草莓慕斯全进了男人肚子里。
“吃太多甜食不好,”宋梵音搁下勺子,认真道:“不止甜食,你平常吃东西也要注意,我让刘航找个营养师过来,让营养师给你调养身体。”
他流浪的这些日子,身体的确有所亏空,还是得补补。
但这话落到宋戈耳朵里,就成了他体虚,不行。
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女人说他不行。
宋梵音正准备起身去洗漱,微张的唇瞬间被男人吻住,腰被他搂着往上一提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坐,方便他亲吻。
舌头弹入口腔内勾起她柔软小舌彼此纠缠交融,趁着她懵逼时,搭在她胸乳上玩弄的手一下子滑进裤子里,手指猛地压向穴口。
指尖湿润,宋戈舔弄她白嫩耳垂,气音缭绕耳廓,“我带音音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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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水流抚慰过交迭的身体,男人修长手指在柔软穴道内刺戳,尽根没入,湿润穴道内仿佛生了千张嘴紧紧吸咬裹缠着手指,狭窄的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他不顾穴内紧致,粗暴地塞进去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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